房間很黑,十月的天,仍然熱得象火爐,早晨也有很多大蚊子。但是,他們竟然連一頂蚊帳都冇有。柯平神采白得嚇人,因為腫脹,五官都變了形,嘴角另有乾枯的血跡。
看著他那等候的眼神,我隻好說:“好吧,誰讓你是我老鄉呢,我幫你打個電話吧。但是,請你必然不要奉告記者,我是耐步的經理。”
我吃了一驚:“為甚麼?”
他眼晴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下來:“但是,我不曉得如何聯絡媒體呀?”
我要求道:“他們真的很不幸的,你幫手想點體例吧。”
我隻好硬著頭皮,再次拔通了婁記者的電話,謹慎翼翼地問:“婁記者,我表姐的報導,甚麼時候能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