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話,手機俄然響起來,趕緊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陳鐵焦炙的聲音:“不好了,海燕,柯平姐不見了!”
鄧英白了他一眼:“呸,太不吉利了。你如何不說誰是下一個柯平呢?”
是的,我在拿他的人為,我在為他打工,我必須站在企業的角度說話。而企業的首要目標是利潤。對珠三角的絕大部分企業來講,要想最大限度獲得利潤,就必須刻薄工人。
陳鐵卻說:“但是,我和柯伯把全部荔樹園都翻了幾遍了,她能去那兒呢?”
我被他幾句話同,說得內心暖暖的,很為本身的打動慚愧,但還是呐呐道:“洪濤死了,柯平和她父親連火化費都出不起,我們……我們能不能幫一下他們?”
他辯白道:“我冇有對洪濤動手!我隻是想讓人去經驗經驗他,讓他不要再鬨了。誰曉得,他竟然想不開,自尋短路了呢?”
隻是走出董事長辦公室時,我看到,王董的嘴角,掠過一絲陰冷的笑。我心頭一寒,渾身不由主地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