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過地歎了口氣,正要走開,柯伯伯卻俄然問:“楊經理,我明天如何冇看一陳鐵?那孩子,每天都要過來這裡陪我說說話的呀。”
一天內落空兩位後輩,白髮人送黑髮人,柯伯伯整小我都癱了。望著那十萬塊錢,他苦澀地說:“兩個孩子都走了,還要錢有甚麼用呢?”
統統這些,都象一塊巨石一樣,壓在每一個老闆和打工者的心中!
但是,我不敢說,甚麼也不敢說!
再加上快到十月份了,每年的十一月到過年的元月份,都是鞋業淡季。耐步本年的淡季,更是提早到來。很多工人都完整冇有表情事情了,香港人彷彿也不象之前那樣失職。辦公室的本地職員常常聚在一起,唉聲感喟,為本身的前程擔憂、為公司運氣擔憂乃至為珠三角何去何從擔憂!
更加可駭的是,再也冇有人看到阿誰“禿頂女人”。乃至於連120救護車,也冇有接到一個“禿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