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182章 雙腿腫脹滲血(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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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工打掃時,用水一衝,地板上乾清乾淨,一絲血跡都冇有留下。隻是如果細心看去,潔白的地板,因為年久日深的血水泅浸,模糊收回暗紅色的血光。

我一聽,差點兒暈倒!但是,也冇有體例,好不輕易熬到八點半放工,隻好留下來,和唐冬梅一起打掃廁所。走進廁所,我累得鼻子都失靈了,如果廁統統一張床,我頓時就會躺上去!

說完,即上床睡覺,再不睬我!

我急了:“我冇時候做啊,這周每天都要加班,還要在車間做義工。”

徐會婷翻了翻白眼:“如何?你還敢頂撞了?”

第二天,因為腳腫得太大,鞋子己經穿不出來,隻好將後跟踩平,趿拉著在腳上。我不曉得,本身是如何拖著腫脹的雙腳去上班的。當晚,連雙腳都腫起來了。

冇想到,徐會婷卻掃了一眼唐冬梅,冷冷地說:“唐冬梅,你冇站出來,罰你掃一週廁所!”

更讓我吃驚的是,當我拖著麻痹的雙腿,扶著牆走進洗沐房時,才發明,兩隻腳己經腫脹得象饅頭了,一按一個坑。幸虧唐冬梅奉告過我,站著上班都如許,以是,我並冇有驚駭。

第三天,我本來纖細的雙腿也腫得如大象腿似的,褲子也穿不出來了,我隻好找了條廣大的活動褲,這才勉強塞出來。當晚,腫脹的處所亮晶晶的,象熟透的柿子一樣裂開,一擠,就流出黃黃白白的膿血來,到最後,就變成了絲絲縷縷的血水。

我又累又氣,隻感受嗓子眼冒煙,恨不得頓時生機。但是,對誰發呢?規定、規定、規定,統統都是公司規定!想到這裡,我隻好深深吸了一口氣,拖著早己經麻痹了的、彷彿己經不再屬於我的身材,艱钜地拿起了掃把!

冇想到,早訓的時候,徐會婷講了一大堆事情後,最後竟然道:“老端方!明天誰犯弊端了?主動站出來,能夠免罰!如果比及我點名了,就罰做‘義工’,掃廁所一週!”

我不曉得本身是如何做完例行軍訓的,因為走得太慢,連早餐都來不及吃了,就倉促衝向AP車間。

唐冬梅不平氣道:“就算出錯,也是因為明天帶了新人!”

冗長的第一天,終究在“度秒如年”的煎熬中挨疇昔了。早晨十點,我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整小我都象散架一樣。

我內心立即打起了鼓,但自以為前一天表示還能夠,應當輪不到我。

很快就有人躊躇著站了出來,一個、兩個、三個!

唐冬梅聞言,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倒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約莫是為了彌被上午的錯誤,她毫無儲存地將曉得的技術都傳授給我,我學得也很用心。

徐會婷冇好氣地說:“那就連新人一起罰!”

徐會婷講了一些出產應當重視的事項後,緩慢掃了一眼唐冬梅,嚴厲地:“有些員工,不要覺得本身是練習門生,便能夠不守端方了。要曉得,我們產線上象你那樣的練習門生,起碼占一半!我奉告你,你還在產線上一天,我就有權管你一天!詳細是誰我就不點名了,本身曉得就行,散會!”

任誰都冇有對此說甚麼,彷彿統統,都是理所當然的。

好不輕易熬到放工、打掃完廁所,己經十一點半了,我拖著怠倦的身材回到宿舍,籌辦連洗涮都免了,直接躺到床上。冇想到,手纔剛挨著床,睡在門邊下鋪的一個女孩就發話了:“新來的同事,我是舍長。公司有規定,統統留宿的員工,每個月都有兩個小時義工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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