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支出了兩千人的代價後仍然未能撼動薑盛馬隊,不過薑盛馬隊個個都帶傷,有幾人的戰馬傷重失蹄,落了地的騎士仍然集合在一起,兀自戰役不休。
冀州方麵,張角步步蠶食,董卓軍且戰且退,毫無反擊之力。一時候,張角人氣大漲,本來蠢蠢欲動的準黃巾紛繁呼應,張角所部兵力敏捷擴大,再次攻占了钜鹿及周邊地區。
張寶道:“二哥,本日唯有死戰,不然如何對得起大哥?”
“來,入帳詳談。”皇甫嵩拉著薑盛的手,好不熱忱。
“黃巾大敗,惶惑如喪家之犬,敗亡乃遲早之事。隻是那黃巾殘兵丟盔棄甲,已無可戰之心,我軍所向披靡,何必要徒增殛斃?如果恩威並施,黃巾必會散去,不複為朝廷之敵,而是漢之百姓了。”
潁川方麵,因為薑盛火攻的見效,黃巾主力被官軍豆割成數十股,各個擊破,皇甫嵩下達了高壓政策,對黃巾士卒殺無赦,短短三天,黃巾軍被殺者達兩萬餘人。
薑盛心中不忍,就去拜訪皇甫嵩,皇甫嵩念薑盛的大功,親身出帳驅逐。
皇甫嵩笑道:“子誠已是六品武官了,今後應自稱卑職或末將,而非鄙人了。”
“如此年青,將來大有可為啊!不知本日來此,所為何事?”
“如何不當?”
這哥倆也算同病相憐,各自的步隊被殺得七零八落,好不輕易湊齊這麼萬八千人,如果運氣好,能殺出一條血路,還能東山複興。
薑盛並不言語,天罡亮銀槍闡揚至極致,衝到近前的黃巾軍一個個都被刺穿了喉嚨。
“子誠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薑盛道:“謝將軍指導,鄙人,呃——卑職辭職!”
“前日裡,你那火攻之策真是妙啊,本將必會在奏報當中寫明,我朝向來崇尚軍功,你有勇有謀,今後前程無量啊!”皇甫嵩讚道。
這時遠處一陣馬蹄聲傳來,為首一將國字臉,濃眉大眼,端的是威武之氣,身後大旗上麵寫著“曹”字,恰是來援的騎都尉曹孟德。
皇甫嵩神采一冷,但還是耐煩地聽薑盛說完。
幸虧皇甫嵩乃樸重之人,如果郭勳、董卓之流,薑盛這天大的功績就算被扼殺了,為將者,最惡感部下對本身的決策說三道四。
就看這疆場之上,有五騎一組的,有十騎一組的,就像釘子一樣,緊緊站在一起,四周是成堆的黃巾軍屍身。
薑盛想了想,皇甫嵩說的也在理,這就是戰役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主公,本日唯有死戰!”鄧茂道。
薑盛馬隊固然戰力駭人,但畢竟人少,很快被黃巾軍圍了起來。
薑盛也殺紅了眼,戰袍已被鮮血滲入,麵前隻要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