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蘭,這幾日未見你出門,鹽場的事辦得如何樣了?”
“請大人放心,我等必然從命太守府的安排!大人,請!”眾鹽商共同舉碗回敬夏侯蘭。
“謝主公嘉獎。”夏侯蘭不再以大哥稱呼薑盛,美滿是下級對下級的乾係了。
這恐怕是不必看了,酒樓統共就三層,這是頂層了,從三層扔下去,如果命大,會是殘廢,要不然可就死翹翹了。
夏侯蘭道:“唉,都是本丞出言不慎啊,罷了,好好殮葬吧。對了,給這幾位老闆鬆綁。”
薑盛讚道:“你小子行啊,敲山震虎!那日,楊鳳報說你借走了五十名衛兵,我還覺得你到鹽商家中拿人,以儆效尤。冇想到你另辟門路,結果好了很多。”
夏侯蘭舉碗道:“太守大人仁愛,也算是為大師的處境幫了忙,可這也是擔風險的,也但願大師為太守大人想一想,如果讓朝廷曉得了,那但是與各位同罪的啊。我這碗酒,既是感激各位參加,又是要求各位支撐太守大人的政策。先乾爲敬!”說罷,抬頭一飲而儘。
院內的仆人見家主被製,抄起傢夥就要脫手,內裡的衛兵一下子全衝進了院子,包抄了那些護院仆人,這些人目睹難以對付,隻得棄械投降。
世人都冇敢回聲,夏侯蘭嘲笑道:“看來大師都明白此中法則。如果依著朝廷法度來辦,各位都是私鹽估客,依律當徙千裡,鹽場無償收歸官營。太守大人仁愛,曉得大師運營鹽場多年,實在不易,以是纔想出了回購之法,讓大師不至於血本無歸。”
夏侯蘭在前麵幾個大鹽場碰到的環境跟楊大海差未幾,夏侯蘭也不廢話,如法炮製,把這些鹽商都“請”到縣城時吃酒去了。
夏侯蘭搖了點頭,指著這幾名衛兵,說道:“你們――你們甚麼耳朵啊?我再說一遍,我是恨不得――”
烏桓大人丘力居氣力薄弱,通過武力鎮撫的能夠性幾近為零,劉虞任幽州刺史時采納招安懷柔政策,丘力居還算誠懇,但因為劉虞很快就被罷官,而繼任的陶謙並冇有持續推行招安政策,這丘力居就有點不循分了,頻頻產生烏桓襲擾幽州之事。
中間一扇窗戶邊的另一個大鹽商也被扔出去了,其他大鹽商頓時嚇得麵如土色,戰戰兢兢。
“各位老闆,請退席吧,吃一碗薄酒,權當是本丞給各位壓驚。來來來,退席!”
“諸位,本丞奉太守大人號令,來辦理回購鹽場的事。之前郡守府已經下發文書,想必不消本丞再解釋了吧?”夏侯蘭朗聲道。
“稟主公,這些就是壽光各鹽場積年來的賬簿,前些光陰部屬去了壽光,把兩個大鹽場無償收回來了,其他鹽場都把賬簿送過來供我核閱,回購之事已談妥。”
持續幾日,夏侯蘭都待在太守府,從不出門。
又有兩名衛兵作勢要扔,夏侯蘭道:“喂!你倆做甚麼?我還冇說完呢。”
世人驚魂不決,冒著盜汗坐下來,衛兵為世人斟滿了酒。
世人循著聲音看去,隻見此中兩名衛兵本來押著的一名大鹽商不見了蹤跡,而聲音就是從這個窗戶傳來的。
酒樓三樓的大廳內,夏侯蘭坐了主位,二十名衛兵占有了靠近視窗和樓梯口的位置,坐著吃酒的是聽召而來的小鹽商們,而立在中間冇吃得上酒的都是被捆著的十名大鹽商。
酒樓門前兩側,早已被衛兵們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