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腐臭的程度上看滅亡的時候應當在一個月以上,死者是個女孩,年紀不是很大,有能夠是這所黌舍的門生。”
“八月旬日,陰。由美醬已經失落五天了,明天警視廳的人來黌舍搜尋了由美醬的私家物品。有人說由美醬受不了黌舍裡那些謊言離家出走了,另有人說她跳河了。直到現在差人還冇有找到她的蹤跡。”
死者是被人用利器將頭顱從脖子上砍下來的,死法跟山崎的女友不異,凶手應當就是戴著豬頭麵具的手塚浩二。至於她的身份,能夠是櫻華黌舍的在校生。凶案現場就在這間辦公室內裡。
日記上的日期在一個多月之前,跟女孩屍身的腐臭程度符合。
加奈子的日記到這裡就斷了,蘇誠今後翻了翻,看到前麵有幾頁被撕掉的陳跡。看來有人決計的將一部分日記撕毀了,從日記的內容來看很能夠是手塚浩二,也就是豬頭人屠夫乾的。
蘇誠臉上波瀾不驚,彷彿早就已經風俗了可駭遊戲的套路。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雙赤手套戴上,當真的查抄這顆高度腐臭的人頭。
除了淺顯的學習質料外,他發明瞭一本門生名冊。翻開門生名冊,內裡記錄著某個班級門生的名字資訊和照片。
“掰開手塚教員的保齡球,我終究找到了失落的由美醬。”
照片上的加奈子留著茶色短髮,是一個笑容明麗的敬愛女孩,披髮著年青女孩特有的芳華氣味。
“固然這是個笨拙荒誕的設法,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抓住了辦公室的門把。或許是運氣的安排,手塚教員不在辦公室的時候一貫是鎖著門的,但明天他卻忘了鎖。”
然後他坐在手塚浩二的位置上,翻查起辦公桌的抽屜。
前麵這三篇日記的內容記錄的是加奈子和一個叫由美的女孩,蘇誠模糊感受彷彿抓住了甚麼非常首要的線索。
“八月三日,晴。明天由美醬看起來精力也非常糟糕,早上的時候教員叫她的名字都冇有反應。她已經持續如許精力委靡好幾天了,我有點擔憂她出事。比來黌舍裡有一些關於由美醬不好的謊言,有人瞥見她和四五十歲的大叔約會。這必然不是真的。”
作為可駭遊戲的資深玩家,蘇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通關的線索,偶然候常常首要的線索就埋冇在一些細節當中。
蘇誠回想了一下,翻開門生名冊找到了加奈子的照片。
“我也不曉得本身如何了,就這麼走疇昔翻開了觀光袋,從內裡拿出了一隻玄色保齡球。我記到手塚教員是保齡球俱樂部的會員,辦公室裡放著一隻保齡球彷彿冇甚麼可值得思疑的。但我總感受彷彿有那裡不對。”
這篇日記內容記錄的是上一篇日記的五天以後。
“這個時候,我的手上不曉得從哪沾到了一些紅墨水。不對,這不是紅墨水,這是人血!”
“八月五日,雨。明天輪到我留下來值日,打掃的時候我看到由美醬進了手塚教員的辦公室。我本來想等由美醬一起回家,但等了好久也冇有看到由美醬從手塚教員辦公室裡出來。她能夠先回家了吧。”
冇多久,蘇誠在日記本的最後一頁找到了一行六位數字。
“八月四日,晴。下午上泅水課換泳服的時候,我偶爾看到由美醬腿上有大片淤青,手臂上彷彿有被針紮過的小孔。我實在忍不住擔憂,就去問她的狀況。由美奉告我,她得了重感冒以是精力有點不太好,手臂上的針孔是到病院注射留下的。但直覺奉告我,由美醬在坦白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