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想的?”
師父來得便宜,門徒也來得便宜,的確就是白菜價中的跳樓價。
就在這時,一身白衣的戎言從半空嫋嫋而落,墨發飄飄,白袍獵獵,襯上一張好皮相,也是賞心好看得很。
戎言聽到這裡,頓時笑逐顏開,一口白牙閃得煞是奪目,“我再不濟也頂著個藥宗的名號,妙手回春甚麼的不敢說,這駐顏有術倒是能夠稱上一稱的,待你嫁到那奕國去,師父我也贈上一些,保準讓你寵冠六宮去。”
夏梨聞言眉頭又是一皺,昂首望著他,道:“那是誰?”
“我生為北召公主,承父母隆恩所生,為百姓賦稅所養,當然是要為了北召子民作想,如果和親,我有甚麼回絕的來由啊?”
“父皇你到底要我嫁給誰,能不能肯定了今後再知會我一聲?光是同我在這會商兩個我隻曉得名字的男人有甚麼意義,難不成父皇你要我選選對哪個名字比較中意,中意了就嫁疇昔?”
淵正帝沉默不言。
“你到底多大年齡了,如何一絲皺紋也冇有?”
五歲的孩子甚是冇有見地,看他這個模樣呈現,愣了好半晌,才懵懂問道:“神仙,妖怪?”
“阿梨?”
夏梨冇有理他,淵正帝倒也是冇甚麼發脾氣的陳跡,畢竟她是他與皇後這對少年伉儷所出,老是要慣著一些,偶爾也紆尊降貴得非常冇出息。
有些事情就是莫名其妙的邪門,夏梨方纔抱怨完她父皇不來找她,第二日一早就被召去禦書房說話了。
淵正帝冇想到她會這麼說,卻也立即辯駁她:“你也不熟諳奕國的天子啊。”
夏梨眉頭蹙成了深深的川字,盯著淵正帝好一會都不說話。
夏梨想了想,感覺也冇甚麼喪失,便也點頭承諾了。
淵正帝曉得她不歡暢了,微微將聲音降了些許,“你比來有冇有傳聞甚麼事?”
淵正帝冇想到,她竟然壓根冇有將這個在北召民氣中如珠如寶的傾慕者放在內心,頓時從心中生出些有力。
夏梨用單眼瞥著他,眼神非常渴睡,“父皇是指,要將我嫁到奕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