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流好似受了很大的驚嚇,倉猝地轉過甚來,卻忘了她與本身貼得極近,如此一來,二人的嘴唇就剛好貼上了。
“菖蒲隻是體恤皇上,何來用心討您歡樂一說。”
“靜流害臊了?”她媚笑一聲,雙手拉著他的衣衿將他按坐在床榻上。
她偷偷瞄了一眼女帝,瞧她彷彿肝火半湮,便開口道:“傳聞皇上方纔臨幸了靜流?”
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女子到了帳外,她邊幅非常英挺,不似普通女子的嬌柔之氣,“木瀆拜見皇上。”
“那裡的話,皇上太客氣了,皇上但是幫了主上很多大忙。”
“木大人就不要酬酢了,說說你們家主子又帶來甚麼口信了。”
女子對勁一笑,眼中水光粼粼。她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咬著紅唇跪坐在床榻上,眼睛半眯著看他。
“那位大人求見。”
女帝的神采由青轉白晃了幾晃,一口飲儘了杯中殘剩的茶水,順手將杯子擲向了黑玉地板。清脆鋒利的瓷器碎裂之聲在殿中驟起,一旁服侍的女官誠惶誠恐地跪到一邊。
“不曉得木大人都在那些古籍裡讀到甚麼呢?”
女帝的朱蔻玉指撫著本身鮮豔的紅唇,笑道:“嗬,他可比青衣宮那些個整天塗脂抹粉的妖精要有神韻多了,朕最是喜好他的那雙手,粗糙有力,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是時女帝麵帶紅霞,衣衫不整地彎在榻上品著香茶,靜流已然不在殿內。
她忽而又想到了木瀆的那句諷刺,神采一沉道:“木瀆阿誰賤人,竟然諷刺朕荒淫,如果有一天朕助她家主子大局得定,定要討了她來,叫她生不如死!”
“皇上賢明。”
“靜流未用儘力,再加上有牧王爺在,性命無虞,隻是要受些皮肉之苦罷了。”
“嗬,如何常日裡一本端莊的靜流,俄然變成了這副模樣,朕非常不解呢……”
女帝淡淡一笑,“木大人真是客氣了,澤國事水鄉小國,朕何德何能能獲得北召臣子的叩拜。”
“如何了?”她將臉靠近他,用心無辜地問道。
她望向帳外男人恍惚的身影,愉悅地勾唇道:“做得好啊,靜流,不枉朕多年來這麼疼你……”
靜流覺得她要分開,忙悄悄地舒了一口氣,卻見她撩開高叉的裙襬,暴露纖細白淨的雙腿,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麵前。
“幫不上忙,朕深表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