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對於公營企業主,分歧於國企老闆,除了春節,普通都是冇有節假日的。國企老闆是給公家做事,該乾的乾,該閒的閒,私家老闆是為本身乾,顧不得歇息。當時,我也是如許。
李順看了看三號的手指,神采一變,看著我:“大哥,你經驗她,打那裡不可啊,如何把她手指弄折了,我靠,她就是靠這個來用飯的,你這下子一弄,她十天半個月是冇法再發牌了,靠――好了,既然她不能臨時發牌了,那你想玩就去玩吧……丫頭,彆哭了,你易哥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去吧,你跟他出去吧……”
“在――”我答覆。
“彆站在那兒了……走吧,分開阿誰位置。”冬兒帶著苦澀的調子:“那裡已經不是我們的了,不再屬於我們了……不要在那邊出冇,那邊熟諳你的人很多,遇見熟人,會讓人笑話……我不想讓你被彆人挖苦嘲笑……聽話,小克,分開那邊。”
看著公司門口進收支出的人,我曉得,他的公司冇有放假。
小五一看三號混亂的頭髮和不整的衣衫,另有正握動手指慘叫的神態,彷彿明白了甚麼,驚奇地看著我:“易哥,你――”
“住嘴――”我火了,內心又模糊作痛,感到了弱勢群體的無助,感到了底層貧民家孩子的不幸,我說:“莫非在你眼裡,男人都是牲口嗎?莫非,這個天下上就冇有一種東西叫做知己?我想幫你,冇有彆的啟事,我就是看你不幸,就是憑著我本身的知己……
小五點點頭,李順又說:“對了,你再去領2萬塊錢,算是我給這丫頭的安撫金,也算是替我兄弟的賠償金。”
“我不想要你任何酬謝,我建議你今後不要再做這個行業了,回家找個事情,好好服侍父母,照顧弟弟,然後找個好人家嫁了,好好過日子。”
我俄然想去看看我的大學同窗段祥龍。
然後我說:“等過一段時候,你傷勢規複了以後,你藉口阿爸病情重家裡冇人照顧要哀辭職回家,你不要本身直接提這事,通過老秦提。”
然後小五和三號站起來出去,臨出門時,那女孩看了我一眼,眼裡帶著深深的感激。
我說:“我看她很標緻,不知如何,俄然就想和她玩玩,冇想到她死活不承諾,我氣壞了,經驗了她一下。”
我苦笑了下:“持續察看吧。”
現在,我從內心也湧起了一股抨擊心。
我搖點頭:“冇有,冇有獲得甚麼有代價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