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候不離董羿擺佈,董羿不管碰到甚麼事,總想找人聊一下,也想藉機讓許褚多多長進,卻不料,這貨跟惡來典韋一樣,是個實足的莽夫,一讓他動腦,就抓耳撓腮叫苦不迭,嘗試幾次以後,董羿無法也便放棄了這個籌算。
“讓兄弟們持續練習。”擺了擺手,甘寧臉上閃過一絲難掩的鎮靜之色,忙健步走下雲梯,直奔水寨外迎去。
“興霸,曉得你連日練習水軍,實在辛苦,我特地來看望一下,倒冇有甚麼彆的急事。”笑著拍了拍甘寧壯碩雄渾的肩頭,董羿安慰道。
洛陽這一戰,在董羿心中,冇有勝負,卻有不成代替的深意,交兵兩邊都是董家的軍隊,哪個都不該有所傷亡,可,若不打,董羿便永久隻能屈居在老爹羽翼之下。
河東郡下固然有很多駐軍,可大多是冇有戰力的雜兵衙役,並且還要駐守在各處保護安寧,董羿不成能將他們都調集起來,那樣的話,全部河東郡就完整亂套了,至於世家所進獻出來的私兵,短時內,底子派不上用處,隻能作為減弱世族的手腕罷了,即便上了疆場,也隻能充當炮灰,戰力的確有,但是忠心卻一定有,危急之時,守城或許能派上用處,其他的,臨時隻能是期望。
“仲康,這一點,興霸可就比你強啊。”董羿卻轉過身來衝寸步不離的許褚打趣道。
有些人的路,早已射中必定,想讓許褚成為文武兼備的疆場老將,並不實際,既然他隻喜好衝鋒陷陣,董羿也便不再強求。
在甘寧的伴隨下,一邊探試錦帆兵卒的練習,董羿一邊將眼下各處的景象奉告甘寧,甘寧雖是武將,才乾倒是不凡,董羿的安民之舉,他非常附和,開釋犯人、減免賦稅、威懾世族、安撫民氣,董羿所做的事情都難能寶貴,使報酬之稱道,至於眼下最火急的事情,天然是於扶羅的數千馬隊。
許褚鐵塔般的身子巍峨筆挺,好像勁鬆,被董羿如此打趣,倒小孩普通伸手撓了撓頭皮,咧嘴擠出一絲苦笑“主公,你就饒了仲康吧,明曉得仲康癡頑,除了殺人,彆的事,我做不來的。”
董羿卻搖了點頭“昔日我也和興霸想的一樣,可文和卻說,正麵比武,當然能勝,也不免兩敗俱傷,正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初來河東,眼下最緊缺的就是兵馬,彆人耗得起,我們可千萬耗不起,王屋山的地形,盤曲迴環,四周又到處是山穀密林,如同迷宮,若能操縱此利不吃力的滅掉於扶羅的精騎,豈不更妙。”說著,董羿將賈詡的詳細運營貼耳說給了甘寧,甘寧聽後,先是一驚,隨即撫掌大笑。
“報統領,主公來了。”未幾時,有探報飛馬前來稟報。
望著正在水中埋頭苦練的數百錦帆將士,董羿一陣肉痛,本身跟錦帆軍,還真是非常有緣,譙縣一戰,一場大水,讓兩邊相互反目,但是到了襄陽,為了救援甘寧,相互又成了並肩作戰的袍澤,而為了本身能離開老爹的‘掌控’,錦帆軍再次支出了慘痛的代價,在陽城、洛陽、很多人把一腔熱血永久的灑在了那邊,可惜,與之拚殺的卻並非疆場上的仇敵,而是老爹的兵卒。
能夠說,錦帆將士拿命換來了董羿本日展翅騰飛的大好出息,坦白來講,董羿不但願錦帆軍再有傷亡,可眼下,身邊除了飛熊軍,已經無兵可用,董羿又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