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買賣?”袁隗強自平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期盼。
而袁隗得知書房被董羿突入,頓時慌亂,倉猝帶領府中家將趕至,許褚手持雁翎刀,死死的守在門前,王越則席地而坐,不知從那邊尋了隻燒雞,竟然趁此空當彌補體力,對於氣勢洶洶的袁隗等人,兩人彷彿冇有看到,全都不予理睬。
“是嗎?看來太傅大人對董羿的本事,還不佩服?”微微搖了點頭,董羿一陣嘲笑。
“太傅,現在四門保衛如何?”董羿端坐在一處閣樓上,居高臨下,一邊打量著府中的苦戰,一邊思考著甚麼。
“袁隗的書房,竟然保衛如此周到,非常可疑啊?”董羿一邊在書房中細心搜尋,一邊蹙眉思考,在一處丹青筆劃上發明一個暗格,內裡竟然是書房節製暗門的構造,構造翻開,嘎吱吱一陣響聲傳來,屋中大理石的屏風俄然原地轉動,空中上頓時暴露一個暗門,董羿嘲笑一聲,忙閃身進入。
“丞相,大事不好了,少將軍擒拿了袁家人當作人質,現在正在府中大肆反叛,董越董璜兩位將軍的人馬,全數被誅,還望丞相儘早派兵互助。”太仆袁基跌跌撞撞神采狼狽的從袁家跑到街道上,哭喊著跪倒在街頭向董卓哭訴‘冤情’。那不幸的模樣,慘痛的神情,無不讓人生出憐憫之心。
“少主不但願被人打攪,再敢進步半步,休怪某家手中長劍無眼。”冷冷的喝了一聲,王越一把拎起插在一旁的寶劍,豁然起家,雙眼如狼一眼冷冷的盯視著堆積在樓下的袁隗等人,不屑的神情中,難掩無儘的殺機。
“至於出城嗎?本將軍心中早有奇策?哈哈哈……”
“我要出城,現在與父親已經分裂,隻要袁家肯助我,此事,我毫不奉告家父,如何?”董羿冷冷的望著袁隗,目光狠厲,氣勢灼灼,袁隗心中悚然,不由得出現一陣寒意,“少將軍談笑,一旦我互助少將軍,無疑自取滅亡,若被丞相得知,袁家仍然難逃死路。”
“如何?難不成袁家還能置身事外嗎?袁紹雄師來犯,家父遲早必定對袁家生疑,留在洛陽,對你們冇有涓滴好處,不如隨我一起出城,到時候,我自會放你們回到袁紹等人身邊,這買賣如何,可劃算?”
“服從。”狄火承諾一聲,悄悄隱入了人群當中,未幾時,事前換下盔甲的牛輔親隨便從袁府後門闖了出來。
袁隗被家將攙扶著從地上站起,顫抖著身子,愣是心中驚駭,不敢言聲,可心底身處,卻更加不安。
幾名暗衛技藝不俗,卻恰好趕上了虎癡許褚和劍聖王越,了局可想而知,一個生生的被許褚扯成了兩半,一個被王越挑斷了手腳的筋脈,其他幾人,也無一倖免。
不到兩個時候,董越的人馬,儘數折戟袁府,就連董越,也被袁家人誘騙進了一處暗室中給關了起來。
挺身登上樓閣,書房當中,竟然有暗衛埋冇,越是如此,董羿倒是起疑,現在袁紹身為十八路諸侯的盟主,後將軍袁術、山陽太守袁遺,全都揭竿呼應,袁家身為漢室重臣,卻紛繁發兵來犯,不管如何,這袁隗、袁基也難以置身事外,董羿但願找到袁傢俬通背叛的證據,讓袁家今後活著上除名。
“是嗎?這我倒有興趣了。”董羿笑著持續闊步上前,本身來袁府,可不但僅是伏擊幷州軍,之前放過荀家,讓董羿心中的肝火積儲在心中,冇法宣泄,不得不找個宣泄的契機,普天之下,除了荀家活著族落第足輕重,能與之對抗者,便非四世三公的袁家了,現在的袁家,既是董羿的護身符,又是他要肅除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