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璿在洞真派中,來往交友的都是金丹修士,元嬰真人也能談笑,並不覺很多麼了不起,但在內裡,一名元嬰真人的分量,單是一個名號,便已經充足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是以,那些化神期的大佬,他們所需所求,已經和大部分還在路上的修士,大不不異,純真外物對於他們來講已經幾近冇有助益,就是內裡打得天翻地覆,天下毀滅,和他們也冇甚麼乾係。這一級的修士,全部修真界加起來,也不會超越兩掌之數。
秦昭之母也是一名元嬰真人,當初二人相識相知,最後議親的時候,俄然聞說秦父家中另有一個妾侍,頓時大怒,覺得心上人對她不起,理直氣壯地上門責問,明擺著是一句話答得不對,便要現場演示一番何為“河東獅吼”了。
是以,那些大聰明大神通之士,纔會創出各種道術法訣,這便如一條石子鋪成的巷子,固然盤曲拐彎,卻讓人有所依憑,終究漸漸走到起點。
俄然,虞璿起家,略舉酒杯,含笑道:“固然仆人寬宏不怪,但究竟是我們擾了大師興趣。貧道乍來,也未曾奉上壽禮,不如就藉此事弄個花頭,演出一個風趣兒的神通。一來博壽星一笑,二者也為諸賓朋掃興。”
玄門性命雙修,修命易,修性難。修性不修命,很能夠連門也入不了,或是剛入門就已經老死;而修命不修性,最後仍然是一捧黃土,離道日遠。
這裡除了虞璿,餘人不過是煉氣築基的修為,那朱公子固然世人阿諛,實在也才方纔築基,這頭龍王固然纔是丹成修為,但法力也是遠遠高過其彆人,加上又是仆人親身過來陪話,小小事情也就揭過。
這事如果放在塵寰,還冇過門就氣勢洶洶來管束夫君,鐵鐵的極品妒婦加絕代潑婦,但放在修真界中,卻事屬平常。
秦夫人聽了這話,心中已經迴轉了大半,隻是不美意義立即改口,因而又辯駁道:“俗話說,饑不擇食,寒不擇衣,貧不擇妻。怕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罷?”
席上客人起了小小牴觸,歌舞也停了,岷江龍王傳聞,倉猝趕出來補救。這位龍王也隻是凝丹期的修為,法力比虞璿前次擒捉的寒螭高也有限,但因為煉化了滿身竅穴,能夠化作人身,看上去也是翩翩儒雅,好像天孫公子普通。他阿誰夫人也跟從出來,宮裝娥眉,才練氣的修為,瞧上去三十許人,端倪間很有書香氣。
秦父倒也實誠,承認本身暮年確切納過一妾,但是因為一樁其他的原因,非常感激,這才收留,並非貪花好色,如果夫人介懷,便將這妾貶斥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