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好耶，那一共賣了三百二十塊靈石，我們能夠給阿孃買雲木香治病啦！”

李通衢取出藥油，為小女兒措置臉上的傷。

“爹爹，明天都打到了甚麼獵物？”

“不是神女，是煉器鋪，叫趙家小鋪。”

“明天冇有打獵，我將靈米賣了，你額頭上如何出血了？”

兩個貨郎趕往下一處住址，路上邊走邊談天。

“那爹爹到底賺了多少錢？”

李二丫先一步接過來那件裝在紅木盒子裡的靈器：“我曉得！是神女姐姐，必然是神女姐姐讓你們來給我家送的，為了治我孃的病。”

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後，他回到家中，小女兒歡暢地向他懷裡撲來：“爹爹，抱抱！”

李通衢神采非常侷促，底子不敢伸手去接，這靈器的名字聽起來好短長的模樣，“我怕給你們把靈器弄壞。”

“你哄人！我都聽阿孃說了，你底子不認得靈藥，你客歲給了藥鋪的藥童一整條豬後腿肉，想讓人家教你辨認靈藥，但他嫌野豬肉味腥膻，不肯教你。”

“江陵道不是換了新主嗎？疇前的飛虹宗，確切不是個東西，但靈虛門，傳聞之前為了庇護天下百姓，差點就滅宗呢。”

“賣了多少錢？”

李通衢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女兒年紀不大，明顯才七歲，但心機太重了，他平常跟老婆說話，她總在中間聽著。

“本年風調雨順，比客歲多收了三五鬥，一共三百二十斤，每斤一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