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哥兒看看誰返來了?”羅輕容聽腳步聲就曉得是梁元忻返來了,頭也不抬的持續逗著兒子,現在兒子已經四個月了,已經能夠跟四周的人做一些簡樸的互動,羅輕容正在逗他翻身,“快看看~”
“彈劾我?因為我愛本身的兒子?”梁元忻將麒哥兒舉得高高的,順手又扔了幾下,引得麒哥兒咧嘴直笑,”哎呀,你這個小子,如何一見你爹就送禮?”麒哥兒人小膽量倒是極大的,被梁元忻摞的高高的也不驚駭,反而將口水滴了他滿臉.
“還不快幫我擦擦,”梁元忻並不將麒哥兒放下,隻將頭伸到羅輕容麵前,”這孩子一見我就賞了他爹一臉龍涎!”
看著麵前這個九尺不足的男人一臉委曲的控告本身,羅輕容不由啞然,張口辯道,”哪有?”彷彿是有吧,自從有了麒哥兒,固然有四個乳母四個嬤嬤另有多少個宮人守著,可做為母親羅輕容還是力圖將兒子放在本身眼皮底下,而對本身的丈夫,忽視是不免的,“殿下那麼大小我了,跟小孩子普通見地~”
麒哥兒已顛末端四個月了,完整冇有了出世時的模樣,因為乳母豢養的好,現在像個粉白糰子,一身紅襖跟年畫的招財孺子似的,加上羅輕容的著意指導,已經能夠昂首翻身靠著引枕也能夠坐上一會兒了,隻是現在他對本身已經玩了好久的鈴鐺的興趣還不如本身的手指來的大,正儘力跟母親做”鬥爭”,試圖躲過她的禁止將小手伸到嘴裡去,以是對梁元忻這個父親也冇有他所等候的那麼熱忱。
“麒哥兒,到爹這兒來,”梁元忻現在每天最高興的時候就是跟老婆兒子在一起,聽到羅輕容這麼說,便非常派合的伸脫手,見麒哥兒隻顧咬本身的小手底子不睬會他,便從石綠手裡拿過一隻鈴鐺在兒子身後晃著,“看爹拿的是甚麼?”
“你不消喊孟嬤嬤,普通環境下皇子三歲開蒙前皇上冇有旨意的話是要吧跟著母妃住在宮裡的,父皇成心讓麒哥兒離他近一些,也是麒哥兒的福分,我們做長輩的應當歡暢纔是,”見羅輕容慌了神兒,梁元忻更加嚴厲,用這個彆例將本身這幾個月來的“怨氣”宣泄一下也不錯,“擺佈你也閒著冇甚麼事,想麒哥兒時大能夠隨時去看他,並且我從宇清殿返來時,也能夠趁便去看他~”
“哈哈哈,這但是你說的,不準懺悔啊,”明天羅輕容可貴穿了一件紅衣,那淡水紅色的錦衣將她白裡透紅的臉頰映的如花瓣般明麗,廣袖束腰,將她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胸部全都現了出來,梁元忻再也忍不住了,將麒哥兒往榻上一放,直接將羅輕容壓到身下,“光說本太子如何能感遭到卿卿的誠意?”說話間手已經伸進羅輕容的衣衿裡,沿著她起起伏伏的曲線蜿蜒而上~
被蕭瑟的是本身,可她另有理了,梁元忻感覺本身太慣著羅輕容了,搞得她現在一點兒都不驚駭本身,固然整天“殿下”,“臣妾”的端方挺足,可內心底子不把本身當一回事兒,隻怕在她的內心,本身連麒哥兒一根手指頭都不如,“羅輕容,你過來坐下,不準看麒哥兒!”
“哎呀,實在麒哥兒搬出去也好,”梁元忻快憋出內傷來了,低頭玩著兒子的小手道,“你看吧,自從有了麒哥兒,你整天一顆心都在他的身上,每天我甚麼時候返來的,甚麼時候走的你底子就不體貼,另有,半夜半夜你動不動就往偏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