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打頭兒阿誰是錦薇宮的定嬪,傳聞她之前是昭純宮的宮女,很得皇上的喜好,就是脾氣不大好,”泥金將宮裡的大小事情已經摸了個七七八八,小聲提示道,“她前麵跟的是王美人,另有趙秀士~”
未央湖的荷花因嘉和公主的乾係,多少年被宮中的花匠經心作養,那裡會不好?隻是那最愛荷花的公主卻已經嫁做人婦,怕是不能像之前一樣,隨時能夠過來賞荷了。
“不敢,嬪妾那裡敢在太子妃麵前稱甚麼‘娘娘’?”嘴裡不說,定嬪對羅輕容的態度還是非常受用的,全部後-宮,柳貴妃和敬妃自恃身份,懶得跟定嬪計算,而其他的女人又冇有她得寵,一來二去的,便養成了她目中無人的性子來,“明天碰到太子妃也算是我們的緣份了,朝見的時候冇見著,太後又不喜好我們這些人到她麵前,竟然冇有機遇跟太子妃聊聊,”何麗樓一拉羅輕容的手,“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能跟將來的皇後交好,與她來講,也是一樁美事。
柳貴妃冷眼看著羅輕容,阿誰桑孺人真的是病了?她如何傳聞現在事個東宮,除了羅輕容,就冇有人能進得了梁元忻跟前,這桑孺人在慈寧宮時她也見過的,固然平時一副嬌柔的模樣,可也是個心氣兒高的主兒,真的是病了?“現在東宮奉你為主,下頭人的事太子妃也莫要忽視了,真不可的話,就叫侯太醫疇昔看看,桑孺人到底是太後身邊的人,莫說是親賜給太子的,就算是貓貓狗狗的也怠慢為得~”
“娘娘還記得不?我們府上的花匠還是當年公主賞的呢,專門清算在水居的荷花,隻可惜,夫人喜好甚麼也是一陣兒一陣兒的,”泥金扶了羅輕容流連在繁花夾道的鵝卵石徑上,一邊跟羅輕容絮絮說著家中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