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秦羽抱著她的腰肢往馬背上一扔,頓時一聲鋒利的慘叫響起:“拯救啊,會毀容的。”
隻是設法雖好,她卻高估了秦羽所謂的知己。
秦矜隻覺天旋地轉,身材被高高拋向空中,懸停在黑頓時空數秒,緊接著身材吃緊下墜,精確無誤的落在馬背上。
都說眼淚是女人最強有力的兵器,她就不信降伏不了他。
秦矜啞然。
活了三十幾年,那裡被這般對待過,即便是切身父母,也從未動過她半個手指頭,恐怕她磕著碰到,護她如珠如寶。
嘴上認錯告饒,被捆在後背的雙手卻不誠懇,十根手指頭不竭爬動,伸手試圖抓撓住刀劍之類的東西。
見她真的動了肝火,秦羽感喟一聲。
他伸手解開她腰間綁著的荷包子,又用韁繩將她雙手反扣,緊緊捆綁住困在馬背上,才道:“現在更加出息了,如果冇了銀子,落空自在,看你如何跑。”
敢情她前腳剛逃,後腳秦羽就跟了過來。
“你如何能真的揍我,混蛋!”秦矜氣得一臉通紅,渾身血液倒流,罵嚷道。
“哥哥饒命,若非萬不得已,我又怎會擅自跑出縣公府。你快放開我,聽我給你解釋。”她雙眼含淚道,帶著哭腔道,試圖喚醒兄長的知己。
秦矜還是不吭聲,彷彿死屍普通直挺挺的靠在他胸膛,無聲的抗議。
此時秦矜一隻腳卡在馬蹬的鎖鏈中,半邊身子翻轉橫趴在馬背上,她腰腹枕著馬兒背脊,圓潤的屁股拱著,奄奄一息的橫屍馬背上,模樣極其風趣。
硬碰硬,不過趁匹夫之勇。
“哎喲,我的媽呀!”秦矜嚇得渾身寒噤。
與設想中的疼痛不一樣,並非麵龐墜地時的刺痛,而是在屁股那種羞於開口的處所,被兄長肆意抽打。
雖說人生活著不過悠悠百載,都是頂著副臭皮郛,可冇有哪個女人情願頂著一張血肉恍惚的臉度日,瘮的慌。
秦羽將肩上披著的大氅取下,細心的替秦矜披上,才道:“你彆再妄動歪心機,若不解釋清楚,我不會放你走。”
“從你在茅房前盤桓不定時,我便在屋頂看著。”秦羽誠篤道,指了指房梁上空,替她將大氅繫緊。
陰陽怪氣的話在耳邊反響,秦矜嚥了咽口水,謹慎翼翼的摸索:“哥哥千萬不成這般說,父親怎會孤負母親,若讓母親聞聲,難道要鬨上一鬨。”
何況她還要去請世外高人替夙錦安治病,決不能栽在秦羽手裡。
秦矜頓時息聲,假哭的心機頓時消逝殆儘。
女人珍惜容顏,旦古穩定。
“哎喲喂。”秦矜失聲尖叫。
話音未落,秦矜奮力掙紮:“你何時跟著我的,竟然偷聽我說話。”
秦矜見他神情不似作假,一五一十的將昨日產生的事說出來,就怕漏了甚麼細節。
女子出門在外,那裡能冇有銀兩伴身。
臉上傳來他掌心的溫度,暖洋洋的,遣散酷寒。
“要死啦!”她失聲驚呼,雙手同時在空中揮動,想要抓住甚麼反對墜落之勢。
提起夙錦安,秦矜心底更加難受,盯著秦羽的眼睛,吃緊問:“我若跟你解釋清楚,你便放我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