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次可就是這麼說的。”
尹靈兒假裝無法,她先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冇見著皇上,奴婢可氣的發昏,真要見了皇上,瞧著他敬愛的臉,這氣天然就煙消雲散啦。”
燕歸應笑著說道:“你瞧這十一顆小水晶珠,如果單拿出一顆,值不了多少錢,但奇就奇在這十一顆珠子不但渾然天成,它們的模樣,大小,重量一模一樣,再加上底下這個玉魚吊墜,也算是個無價之寶了罷。”
燕歸應這纔對勁的點點頭,他重新上了龍榻,手上拿著尹靈兒的腳踝,向邊邊挪了挪並說道:“給朕騰點處所。”
她俄然眼睛一亮,燕歸應脫了龍袍以後,身子的形狀透過貼身衣物,恍惚地映在尹靈兒瞳孔中。她臉上飛紅,起了嬌羞。
燕歸應這才合了衣裳,又靠近了臉問道:“你服不平。”
李公公聞言一怔,然後一捂嘴偷樂,嘬了嘬牙花子,蘭花指一捏打趣道:“哎呦喂,真酸,可酸死主子了。”
“服……服了。”尹靈兒隻當本身鬼點子多,哪曉得這朋友鬼點子比她還多。
“諾――”尹靈兒領了命,取了桌上的粥碗,臉上掛著笑出了南書房的門。
尹靈兒小臉一揚,對勁道:“就是要酸你,酸你,哼。”
“扯平了?嘿,這詞兒倒是新奇,可從冇有誰對朕說過甚麼扯平了。”
尹靈兒看著那物件,麵前一亮,隻見燕歸應手中捏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玉魚吊墜,那玉晶瑩剔透,魚身上刻著斜方格紋鱗,燭光照在玉墜上穿透而過,一看就曉得不是凡品。
說完後便雙腿盤坐在龍榻上,翻閱麵前書桌上的奏摺。
燕歸應笑著點了點頭,而後他把尹靈兒的手捧在掌心,將那串手串戴在了尹靈兒的手腕上,又細心的將那紅線緊了緊。等這些瑣事都做完了,尹靈兒高興的搖了搖手腕,那玉魚跟水晶珠碰撞,收回‘叮鈴鈴’的脆聲,好聽極了。
正在她對著燕歸應的身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燕歸應手握拳,放在本身鼻梁下,悄悄打了個噴嚏。
尹靈兒眨巴眨巴眼睛,對那手串驚呼:“呀!真標緻,這手串叫甚?”
燕歸應歎了口氣:“朕給不了你官方的婚禮,既然不能大排筵宴,昭告天下,那朕就隻能仿官方的風俗,這手串,就當是朕的聘禮了。”
尹靈兒拭乾了活力的淚水,這才半坐起來,兩人擠在一張龍榻上,燕歸應的背部與她離得近極了,她隻要稍稍向前一伸脖子,就能貼上燕歸應的背。她乃至能模糊感遭到燕歸應披髮的的體溫。
燕歸應被她逗得哈哈一樂:“常日裡大大咧咧,怎的本日變得小女人姿勢。”
這話一出,尹靈兒欣喜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