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用來判定不就行了嗎?”解諸道。
“對於這類人,就該把他當作真正的瘋子。”解諸道:“把他送進瘋人院,犯了多大的罪,就關多久,中間如果復甦過來,就送到監獄去。讓他好好想想,到底是要當個瘋子好,還是要當個犯人好。”
“但人家說得有理有據啊。”解諸道。
希北風道:“這個指的不是特定的人,或者事件,而是全部天下,或許每小我都感覺明天更誇姣,但是有冇有這麼一種能夠,看著是更誇姣,但是實在離深淵又近了一步。最後的成果是全部掉入此中,在人間天國裡相互廝殺。”
“以是咯,你以為對方是傻子,對方也以為你是傻子,但到底你們是不是傻子,說到底還是得看實際。”希北風道:“比如我預言太陽終有一日會暗淡,並且擺出各種實際根據,但是最後太陽會不會燃燒,都是一個題目。”
“這也算是筆墨遊戲吧。”解諸無法道。
希北風道:“天然是回到了原點,這纔是實在的天下,不感覺殘暴,是因為離得遠,底子冇有去存眷過這個天下。感覺幸運,也是因為離得遠,隻瞥見本身的幸運。不管如何,天下跟人實在冇有甚麼屁大的乾係。起碼主觀上,大師都不想跟天下扯上乾係,不想遭到天下的影響,如果能夠挑選的話,到底會有多少人樂意跟彆人同處一個天下呢?”
“冇錯,畢竟跟你冇有甚麼乾係,你為甚麼要去思慮呢?”希北風道:“並且還是這類較著是少數人的題目,底子不值得思慮對吧?這類邏輯思惟,你覺不感覺似曾瞭解?彷彿在那裡見過?”
“當然是第二個了。”解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