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孟聚昂首望酒館的招牌:“忘憂居”。他抬抬眉:街頭小酒館常用的名字不過“上等杜康”、“鄭二家傳美酒”、“王二麻子燒刀子烈酒”之類,冇想到會有這麼雅的名字,招牌的筆跡開闊蒼勁,筆劃勾畫中模糊透出一股豪氣。
“唉喲唉喲,真爺,你脫手重點,小老頭年紀大了,骨頭脆,經不住您白叟家的神力了。”老子唉唉作勢慘叫,眼中卻不見多少驚懼。他對孟聚說:“這位狼爺很麵熟,之前冇打過交道,第一次見麵,請出去坐了說話吧。叨教貴姓?”
“啊?真的嗎?我來這麼多次了,可一向冇看出來啊!敢情王三那土鱉還是讀書人啊,我還一向覺得他跟我一樣是殺豬的呢。”
老頭眯起了兩隻眼睛,也不出聲,任憑劉真狂罵。劉真說話時口水都噴到他臉上了,他也還是笑眯眯地,隻是拿脫手帕來擦去了。劉真足足罵了他三分鐘,吼得嗓子都沙啞了,他才慢悠悠地出聲了:“真爺,有話漸漸說,肝火傷肝啊!我這裡有幾包涼茶,真爺拿歸去泡了喝,您比來的胃火可真不小,說話都有口氣了。。。”
孟聚微皺眉,曉得碰到了那種滾刀肉了,最是難纏。這時,劉真蹺著二郎腿插話了:“王三,孟長官汲引你,你這廝少在那嚕囌賣嘴了!提及來,我們孟長官有點事要你辦的。今天下午秦家有一個車隊,從赤城那邊送貨來了,這個事你該曉得吧?”
先進門的劉真已經被一個大漢拿刀架住了脖子,另一個壯漢反擰了他的右手,讓他不得不俯身哈腰,冇法抵擋。兩小我都是熟行,共同默契,利刃逼喉,劉真連說話都不敢,隻是不竭支支吾吾地喊著對孟聚打著眼色,好象是表示孟聚快跑。
“現在他們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