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寂皺眉:“當時懷安侯在他那邊,也是悼仁大子的子嗣。”
無鳳想想也是,這才紅著臉,大著膽量道:“孫女兒固然己經訂了婚事,可外頭曉得的人未幾,當初是想著李家與我們章家都有喪事,不幸虧這時候張揚才瞞了下來。冇想到現在聖上要籌辦立後了,朝中還未議定皇後的人選,有人將孫女兒提了出來,如果父親以孫女兒己經訂婚為由拒 拒,未免讓人感覺是用心迴避選秀,隻怕外頭的物議會更不堪。是以……是以……”
無鳳神采頓時一白,忙辯白道:“父親當時在遼東駐守,多得燕王照顧,兩位舅公也與燕王親厚,說燕王好。父親又見燕王妃對哥哥與我非常關照,探聽得燕王妃的侄兒文武雙全,一表人才,故而起告終親的心機。您曉得的……”躊躇了一下“當時候誰也不曉得您和母親幾時能與我們團聚,哥哥和我都是逃出都城去的,說得刺耳些,身上還帶著逃犯的名聲呢,端莊世家有幾個情願與我們攀親?父親說,哥哥還罷了,男孩兒晚幾年娶妻也冇甚麼,卻怕我遲誤不起,而在北邊能找到的合適人家,家中有超卓後輩又未曾訂婚的,也不過是一兩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