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處所較為富庶,又不起眼,恰好給殿下療養。”
胡四海則道:“如果章少夫人擔憂殿下病體衰弱,易受傳染,奴婢可陪殿下分路而行,請少夫人奉告章家人下個落腳點,等章二少爺病情好轉,我們再和你們彙合。”沈氏有些氣惱地瞥了他一眼:“你道我為何這般安排?!若非你們方纔在四周登陸時便將坐的船給打發走了,這時候處境也不至於如此難堪!我們接下來要去的是比來的官衙,應當是彭澤我二弟妹宮氏有親戚在那邊為官。可宮氏親妹就是馮家鼻子之妻,她的親戚,難保不是馮家那邊的人,萬一叫他們發明瞭殿下的行跡那該如何是好?何況這裡離彭澤也太遠了些,不如沿路折返去東流路途還要短一點。
媳婦兒感覺他們雖不幸,卻也不是走投無路,何必讓他們上船,冒抱病的風險?”
船家有些不滿:“萬一到時候找不到你們,又或是你們事前把這銀子huā費了我們豈不是落了空麼?不如你們先把銀子付了,我們包管將你們送到處所就是。”
“行了行了!”章寂不耐煩地喝止“現在都甚麼時候了?還吵!從速到城鎮請個大夫返來給孩子瞧瞧吧!”
沈氏有些遊移。這題目有些不好答覆,方纔公公清楚已經對太孫的身份起疑,若此時說是太孫主仆本身要走的,未免顯得過分薄情,但若說是本身做的主,又怕會觸怒了二房的宮氏。她偷偷看了宮氏一眼,立時有了主張:“是媳婦兒的意義。媳婦兒想,這船不大,載上二十多人已經很擠了,如果再添上兩小我,未免太沉了些,怕船走得慢,會遲誤了驟哥兒看大夫。”宮氏聽了這話,神采好了些,看向沈氏的目光便帶上了幾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