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餘金不謹慎碰到了屁股磨得最短長的尖尖上,咧著嘴嘶嘶的直抽氣,“嘶!行,我如許也去不了了,隻能在家待著。對了!要不我們現在就把鴨子殺了,開端淹鹹鴨子吧!”
見媳婦終究不再火爆,劉餘金也不去挑起話題,飽飽的填滿肚子,就去了前麵父母家,一邊消食一邊看看小草香。小草香越來越活潑,誰逗她都笑,笑聲又清脆又清脆。不管多累身材有多疲憊,逗逗小草香,就能立馬健忘,重又精力抖擻。
“你也彆為她那種人活力了!她當初講給老二的時候,存的心機就不純。滿心覺得老二會在軍隊提乾,她也能隨軍,冇想到老二卻退伍返來。彆人退伍返來還能吃國度飯,老二返來了還當農夫,連個營長都冇撈著,她這內心能不窩火麼?她也就是憋著一肚子的火冇處發,到處找茬呢!你要越理睬她,她就越發作燒。都不睬她,過個幾年也就消停了!”
草香奶奶看到兒子進門,笑著打號召:“餘金返來了!吃過飯冇有?”
劉餘金驀地聽到說本身伯伯竟然為了哄孫女笑,本身打本身腮幫子,驚奇的看向本身伯伯。劉百全彷彿曉得兒子的意義,冇好氣的瞪了一眼兒子:“就是比齊截下哄孩子,還能真打!”
“嗤!”,王洪英一聲嗤笑:“他劉餘銀讀書的時候,教員們都叫“臭老九”,關到了牛棚裡。彆的孩子冇有教員也能滴滴答答的去黌舍,囫圇著混到畢業。就他能,屁點大孩子不好好讀書,非要跟人家前麵乾紅衛兵。明天批鬥這個明天批鬥阿誰,連個小學畢業都冇混上。這也能怨我家孩子多?可真好笑!長幼不是一向讀到高中畢業麼,莫非長幼讀書的時候,我家幾個孩子都藏老鼠洞裡了?”
劉餘金一邊半側著屁股斜坐一邊雙手半抱半托著茶壺咕嚕咕嚕的注水,終究感覺解了乾的要冒煙的喉嚨之火,才重重的放下茶壺,搖著頭打斷媳婦的嘮叨:“洪順連車費都不捨得,何況中午用飯的錢?!你讓他等車子,他就能一天不用飯餓著回家。我能把他丟在那,讓他餓一天去?”
劉餘金到的家裡,感受比之前挑著挑子自走還要累,特彆是屁股蛋子疼的難受。
王紅英把炒好的雞蛋飯盛到碗裡,放到男人的麵前,又忙著把剩菜熱一下,一邊答覆劉餘金:“現在就淹鹹鴨子太早了,比及過年的時候,就該乾柴柴的不好吃。”
王洪英把手裡的火鉗往柴堆裡一扔,張口就罵:“放她孃的狗屁,老二冇當上營長,那是因為他文明程度太低,比不過那老楊家的幺子,跟我們有個屁乾係?這不講理都到甚麼境地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情,都給扯到一塊兒去。甚麼東西!”
“不是我們自家吃,我是想拿到縣城去賣!明天有個老邁娘問我來著,年前能不能帶幾隻鹹鴨子或者鹹鵝賣給她,比活的貴上一塊錢、八毛的她也要!她的意義是她們在城裡冇得處所淹牲口,鄉村倒是有親戚,她又不想費事人家。她說我家活鴨子也是賣,淹鹹鴨子不也是一樣賣錢?我想想也是這個理!或許城裡要買鹹鴨子的人還多著呢?我們先淹上二十隻帶去賣賣看,如果能行,就讓幾個舅嫂們幫手拾掇唄!也不讓她們白幫手,要東西要錢都行。”
“吃過了!你們這是乾嗎?”
王洪英聽著男人側著身子坐在凳子上哼哼的難受,又好笑又心疼的抱怨:“你也真是的,就讓洪順等著汽車在後回家如何了?!非要帶著他返來。你早上去的時候,馱了兩百多斤的鵝和鴨子,返來又帶著洪順。彆看他那樣瘦骨連筋的冇甚麼肉,可他沉著呢!起碼有一百五十多斤,你能不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