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百全點著頭:“不帶就不帶唄!縣城到省裡那麼近,路還那麼好,坐車一個小時就能到,又冇多遠。”
二十九賣了一天的菜、板栗、包子、乾貨等,下午四五點鐘,劉餘金就把統統人都帶了返來。淩晨兩點又從速起床,把已經結算好一年人為的謝家三個送歸去,讓他們能夠趕到家吃年三十的早餐。
兩口兒順道在親叔家吃過早餐,跑完了剩下的幾家,又回到劉餘金家,等著吃中飯。
屋子的事說的差未幾,又說到老村長:“老村長說是隻帶大兒子疇昔,幫手照顧老兩口兒,其他幾個都不帶了,還留在這邊。”
劉餘金冇有任何定見,每間屋都要打吊頂,不成能單單把他伯伯、媽的屋子落下不打。
劉餘金摸摸下巴,自家東西不缺,或許真的能夠搞這個批發。至於,老丫頭說的這個合股搞捲菸的買賣,他還得去問問向主任和老村長兩人的意義。彆看他有錢,冇有事的時候,錢還能讓人看一眼,當你真有事的時候,背景、門路和錢之間,錢纔是最弱勢的存在。
客歲過年,他們隻給劉餘金家和親叔家拜了年,其彆人家都冇去,因為捨不得購置拜年禮。本年不一樣了,一早過來劉餘金家,王洪英讓他們中午在這邊用飯,兩口兒承諾了以後,就拎著拜年禮家家到,有種揚眉吐氣的那點奧妙感受。不過,都曉得兩口兒確切掙了很多錢,態度上倒是很尊敬,完整冇有了之前老海還是光棍時的那種怠慢。
本年,這小兩口兒是頭仰的老高!前年,兩小我一共得了一千八的人為,又分外得了一千五的獎金,一年就把負債還得乾清乾淨。客歲,老海主動在栗樹林裡養了四十多頭大黑豬,邢菊則接辦了老鵝、老鴨、老雞孵蛋的事。兩人乾的都不錯,劉餘金年底的時候,給了邢菊八百的獎金,老海一千二的獎金,兩人連人為加獎金有小四千,這也算是他們的存款了。手不足糧心不慌,更多的倒是底氣!特彆是邢菊如許算是冇有孃家的媳婦子,更是手裡攥著錢才氣壯膽。
“如許啊?那我家的這些東西是不是也能夠搞這個批發啊?”
劉餘金點點頭:“想好了!給您和我媽單弄三間房出來,再從中間給您搞得小廚房,院子就不割了,我們共用一個院子。您和我媽另有甚麼設法,到時候跟我說,我看著拾掇。”
草香趴在媽媽腿上,正在享用著媽媽給她剝的瓜子仁,聽了爸爸的話,接上說道:“能夠啊!貴的捲菸隻拿一兩包做做模樣就好,好賣的應當還是布衣百姓抽得起的淺顯捲菸吧!不過,爸爸,您有錢、向叔叔有門路、楊叔叔有背景,你們為甚麼分歧股搞一個捲菸批發點。不要多,隻要我們這個縣的捲菸都從這個點批發,就能讓你們賺充足多的錢。”
對於草香時不時的冒出彆人冇法設想的設法,家裡人都已經麻痹了。幾小我不再對草香大驚小怪,隻是這時候還冇有批發這個觀點,是以劉餘金不是很清楚。他不得不問:“老丫頭!你說的批發但是那很多小老闆都到一個大老闆那兒買了東西以後再歸去賣?”
“那屋子等拿到鑰匙,到底要如何清算,你可想好了?”這是劉百全最體貼的事。大兒子要他們老兩口也一起疇昔住。他就一向在想,疇昔瞭如何住?是分開兩家,還是一塊兒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