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破宮牆_第十章 奪妻之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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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兄但說無妨。”秦羽放下酒杯道。

曹泠身高八尺,臉麵苗條,鼻子矗立,端倪結實,穿一件藍灰色的袍子,腰間繫一條赭石色的鑲金邊腰帶,腰邊佩一把紅色的蛇皮寶劍,神采邪魅陰冷。

秦羽低頭喝酒,長長的睫毛擋住本身心虛的眼神,心中卻嚴峻非常,不知本日如何逃過曹泠的膠葛熱誠。現在聽曹泠這麼說,隻略安穩了些。不過這安穩未及三秒,曹泠又開口了。

“出去!”曹泠喝道。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一旁的秦老夫人按住徐氏,對陶佩說道:“不宜親上作親,這話原是說給外人聽的,你如何倒還拿出來當個事理擺?你既嫁入我秦府,萬事就該以秦家為先。府中的環境你不是不知,本日你來,逼問你婆婆與我,我們亦是做不了主。你這麼鬨下去也是無益,倒不如作出個賢能的樣兒來,今後也好拿得住羽兒。畢竟,你纔是羽兒的正房原配。”

秦羽曉得曹泠為何而來,故作平靜:“我是不如曹兄,至今尚未婚配,來去無所牽掛。”

“不過……”曹泠嘴角微微一挑,又把秦羽的心給提了起來。

“你……”徐氏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這是大人的決定,陶佩她有甚麼資格在這裡唧唧歪歪,不成個彆統。

陶氏固然心中千百個不肯意,但是秦曹兩家的乾係非同小可,也隻得點了點頭,等回了陶府見了父母再做商討。

可就在此時,俄然房間的門被“咚”地一聲推開,隻見曹泠帶著一撥人闖了出去。一旁另有老鴇在求爺爺告奶奶:“曹公子,本日秦公子在裡頭吃酒,您不如他日再點釉裡紅女人。我們這裡另有粉蝶、桃花,都是上好的女人,包管不會比釉裡紅差……”

曹泠用心頓了頓,俄然改口道:“既然在紅女人這裡,大師都是來找樂子,那本日就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

陶氏常日裡仗著本身孃家勢強,向來不把秦家的長輩放在眼裡,對秦羽也是呼來喝去。何如現在秦綸進宮,不管如何,秦家今後便是皇親國戚,陶氏雖心中不忿,但到底也要給本身留半分餘地,並且本身多年不讓秦羽納妾,對外也是說不疇昔。陶氏亦不肯獲咎曹家,她實在曉得接管曹漣是遲早的事,但總還是心中不平,要鬨上一鬨泄憤。

秦羽在雅間內倒上酒坐下,釉裡紅在一旁操琴伴奏,二人對目相視,皆會心一笑。秦羽略欣喜,一杯酒下肚,隻覺胸中陰霾散去很多。

這廂陶氏正鬨著,隻見秦機低頭沮喪地出去,身後另有奩綢緞珠寶。

“曹老爺說我秦機冇有誠意,如果真有誠意,就讓曹沁納娶秦純。”秦機道。

秦機歎了一口氣,便又起家往任上去。陶佩見秦機現在有求於本身,更是趾高氣昂地像隻孔雀,雄赳赳氣昂昂地白了徐氏她們一眼也走了。

“甚麼?”徐氏從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那曹沁是個庶出,也配娶我家純兒?這如何能夠?”

秦羽明知曹泠是用心前來找茬,但礙於麵子,也隻得假裝不為所動,獨坐窗邊,手中擒一隻青白瓷的酒盅,頭也不抬,朱唇輕啟,兀自喝酒。

釉裡紅一驚,手一抖,彈出了一個破音,但到底出落風塵,見過些世麵,忙又靜下心神持續操琴,且聽秦羽如何說。

曹泠走到秦羽劈麵坐下,也斟上一杯酒,細心打量著酒杯,神采故作凝重地說道:“秦兄此言差矣,曹某並不是尚未婚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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