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聽話……”他含混的笑,嘴裡噴出濃烈的酒氣,讓我一陣噁心,“奉告我你到底是誰?”
“唔!”他悶哼一聲,身子震顫,痛得彎下腰去,手裡的酒罈啪地跌到地上摔個粉碎。我趁機從他身邊跳開,卻冇跑遠,站在七八米開外冷冷的盯著他:“想借酒發瘋,你可找錯了人。”
他淡然,死寂沉沉的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冬眠如一隻冬眠甜睡的黑熊。
“嗬,嗬嗬……”他俄然降落的笑了起來,笑聲越放越大,到厥後竟笑得如同發瘋普通,“公然……這裡的確不是我該待的處所!我本來就不該待在這裡!我本來就不該待在這裡!我本來就他孃的不該待在這裡!”
“嗬……”夜裡有個含混的嗓音嗤笑了聲。
“哈、哈、哈!”對著烏黑一片的夜空,我大聲嘲笑三聲,藉此宣泄我一肚子的氣憤。
深吸了口氣,我緩緩的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眯眸含笑:“姑姑,這屋子裡一股大蒜味,我還是到外頭透會氣吧,冇得被熏死。”也不等看她們是何反應,我三步並作兩步的繞出屋子,趁著夜色閃到了一處迴廊下。
可愛!一身的酒氣!我毫不躊躇抬腿,膝蓋蹬到了他的襠下。
“東哥?”他歪著頭想了半天,俄然長長歎口氣,一個踉蹌坐在了迴廊的石凳上,抬頭又是灌了一口酒。
“格格……很好啊,是個主子呢。你是努爾哈赤的女兒還是舒爾哈齊的女兒?哼,冇乾係,是誰的女兒都冇乾係……”他用左手悄悄拂開我混亂的碎髮,驀地愣住,醉意昏黃的眼眸射出一抹冷傲之色。“嗬,冇想到……愛新覺羅家屬裡竟然會有如此絕色……東哥!東哥……早知有你,我何必被迫強娶額實泰?不過……冇乾係,歸正娶一個也是娶,兩個、三個也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