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他顫抖著雙手捧上我的雙頰，細細的摩挲，“真的是你麼？真的……”

“東哥——”身後的腳步聲短促而混亂的踩踏，“不準走！不準走——”

努爾哈赤目光如電：“你愛不愛我？這平生，你究竟有冇有愛過我？”

“東哥——”一聲沙啞的厲喝如同雷霆電殛般在我身後炸響，“是你——我曉得是你——”

他身材裡。

“哈哈……哈哈……”努爾哈赤驀地仰天大笑，狀若猖獗，“公然是東哥！公然不愧是東哥——”頓

他重重吸了口氣，我見他神采垂垂答覆安靜，眼波清澈，那種傲視天下的傲氣彷彿有一點點的回到了

他抬手筆挺的指向我，鋒芒萬丈，我渾身發顫。

在茫然搜颳著甚麼，過得半晌，眼眸焦灼的轉向我，視野緊緊的定在我身上。

嘴裡竟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濺了阿巴亥滿頭滿臉。

理，揚言說我為亡國而生，讒言禍四國，謾罵我命不悠長——我在紮魯特生不如死，一條命早在那一年便

你們每小我都對她念念不忘，為甚麼……”

左手上方一寸處。箭身顫抖不止，嗡嗡的收回震耳聲響。

口撲去。

阿巴亥驚奇不定的打量我。

如你所願的斷送在蒙古了！我現在苟活於世，又與你何乾？與你何乾！這條命再也不是你的了！不是——

過，我這輩子如果得不到你，即便是死也定要拉你陪葬！”

他嘴角勾起一道弧線，灰紅色的嘴唇持續緩緩開啟……

胳膊寂然垂落，他悄悄的躺在阿巴亥的臂彎間，無聲的凝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