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褚英伸手攔住我們,眼神冷峻的瞪著皇太極,“我身子不太舒暢,想先歸去了,你留劣等會替我和阿瑪知會一聲。”說著,伸手抓過我的手,“走了!”
足足過了一分鐘,褚英才沙啞的喊了聲:“老八!”
“你跟她說了甚麼?”我猜疑的問,目睹阿巴亥用雙手捧起麵前的酒碗,顫巍巍的連連灌酒,不由有點不幸起她。
“才發了汗,已經覺著好些了……”褚英頓了頓,偏過甚咳了兩聲,“今兒個是阿瑪的好日子,兒子該來道賀纔是。”
“阿巴亥敬洪巴圖魯一杯!”
我猜疑的順著他的目光轉向門口,隻見門前有主子打起了簾子,一抹石青色的影子悄悄一晃,一道矗立的身形隨之踏了出去。
褚英恭敬的接過酒盅,抬頭喝儘,隨即又連咳數聲,那聲音沙啞得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了,叫人聽了內心怪難受的。
“阿瑪。”褚英啞著嗓子,恭身給努爾哈赤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