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長安_第1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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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邊正說著話,酒坊裡又走進幾個穿戴金吾衛官服的年青人,為首的阿誰一臉的忿忿不平,邊走還邊向身邊的人抱怨著,“十一哥,金吾衛郎將好歹也是個五品官職吧,如何就閒到要去管彆人的家事?”

這是那古古怪怪的三人內裡最不像羽士的阿誰年青人說出的話,乍一看此人的模樣,謝十一還覺得趕上了哪個權/貴之家的紈絝之弟,但是還不等他想想姓謝有甚麼可值得驚奇的,便聽對方認當真真的接著說了一句,“我也有個姓謝的朋友,可惜吊死好久了。”

引商乍聽這事的時候實在是嚇了一跳,華軒吊死了?華軒那種人也會想不開弔死了?還冇等她想明白這此中的啟事,司家的老夫人又派人尋到道觀來請他們去家裡超渡亡/魂。

比及了靈堂,三人東張西望了好一陣纔敢將腿邁出來。固然不曉得華軒到底因何而死,不過好歹現在她的靈魂冇在靈堂這邊晃來晃去,引商這才放開膽量在那兒裝模作樣作起法來。她本就是個半路削髮的羽士,獨一熟記於心的隻要一個淨心神咒,不過默唸起來的時候倒是比其他羽士都要更虔誠一些,就算本日超渡的亡/魂是華軒也不例外。既然對方這一世已經落得個自縊而亡的了局,那便已經算是獲得最大的報應了,犯不著再去想一個死人的是非。

老夫人這類上了年紀的人最怕這些事情,雖說對引商這幾個如何看都不像羽士的民氣存疑慮,但是打心底裡感覺這是有本領的人,出事以後還是要差人過來請他們去做法。

引商在地上撿了一枚銅錢,就算是此次做法的酬謝了,收好以後也冇再惦記取本來應得的那些錢,在心底裡為這兩家人歎了一口氣以後,便叫上天靈和華鳶分開了靈堂。

這兩桌的間隔不算遠,謝十一模糊能聽到諸如“他看不見吧……”“那東西一向趴在那邊啊真嚇人……”“還是彆奉告他了……”如許的話語。

“但是……”細心想了想,引商還是感覺有令人費解的處所,“那縊鬼明顯已經被我們趕跑了,如何另有膽量再回司宅作怪?”

現在這世道是如何了?甚麼無稽之談都能被傳得神乎其神。

“削髮人也能喝酒吃肉嗎?”看著引商那兩眼放光的模樣,阿羅終究忍不住獵奇問了一句。

久安已經不在司家了,老夫人此次派來的人但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這個地處偏僻的道觀,並且言語間比之前在司家的時候客氣了很多。畢竟引商幾人還在司家幫手捉鬼的時候司家確切安靜了幾日,他們一走,新娶進門的新婦就吊頸他殺,如何看都有些邪乎。

而在那暴露了半截棺材內裡,華軒的屍身正悄悄的躺在此中,固然那雙眼睛已經硬是被司家的人給闔上了,但那副神情卻如何看都不像是甘心赴死,到處都透著猙獰。但凡是看到這副模樣的人都毫不會以為她是自縊而亡。

華家雖說是書香世家,但在長安也是有些權勢的,能夠糾集的人手各個都不好惹。現在華軒嫁進司家冇多久就一命嗚呼,任是哪家的父母都不會就此罷休,何況華軒的父母人到中年都隻要這麼一個女兒在膝下。

引商解釋的一本端莊,“削髮人的端方都是不一樣的,我們這一派講究順其天然,冇那麼多顧忌。”說完,又是一鬥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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