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長安_第12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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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位婦人看了她一眼分開後,引商才終究能坐到陶胥身邊,“您找我前來有何事?”

“我曉得。”

蘇雅不免發笑,“我可不是他假扮來騙你的。”

傅薇娘如果能進陶家的門,定是要以婢女的身份服侍著他,並且不能經常近他的身,將來陶胥娶了正妻,她就更要循分守己。

引商僅從一個眼神認出華鳶,不是因為她真的聰明,更不是因為她對他有甚麼情義,隻是因為他的眼神太讓人難忘罷了。

薑慎、程玦乃至是範無救,他們都像是困在了那畫裡一樣,再也冇有呈現過。

她也明白,這兩人瞭解已久不免有些像,在華鳶拜彆以後,蘇雅便經常用如許的語氣來與她說話,似是偶然,又似是用心如此。何況,“除了這個以外,你也冇甚麼像他的。”

因著身份寒微,引商自七月十五那夜見了青玄先生最後一麵以後,就再也冇有去那間府邸礙彆人的眼。至於遺物,她所獲得的,也就隻要青玄先生臨終前說要還給她的一根簪子。

身份之差,任是誰也竄改不了,引商連勸都不知該如何勸起。

而就在這時,院門被風吹得微微一動,竟從門後滾出來一樣東西來。因著天氣暗淡,引商稍稍靠近了一些纔看清,那竟是一截還帶著血汙的手指頭!

而那簪子實在還是她本身的。

“你說話這語氣實在是很像華鳶。”她照實答了。

不管是院內還是樓裡,那邊都不見蘇雅的身影。引商不斷念,又去薑宅尋了一遍,但是仍然不見其人。

夜黑風涼,站在院外的引商抬眸看了一眼麵前的宅子,俄然打了個寒噤,無端生出些惶恐來。

自幼“喪”父,又有個華鳶那樣的師父在,青玄先生實在更像是她的父親,哪怕兩人的年紀之差足以做對爺孫。而自從孃親離世,父親遠在千裡以外,她在這世上的親人也就僅剩青玄先生一人了。

她抱著簪子在家裡坐了足有七日,每日除了用飯睡覺,就是坐在那邊入迷了。最後還是蘇雅看不疇昔了,主動過來安撫了她一聲,“先生他實在並非平凡人,就算是……就算是不在了,也不會像其彆人那般去天國刻苦的。”

程念至今仍對程玦和那幅畫的事情耿耿於懷,她總要給對方一個解釋。隻是前幾日礙於青玄先生方纔離世,程念也未敢上門擾她,估摸著這兩日就會再來了。

陶家世代為官,家門自是顯赫,隻是,當三今後金吾衛送來了長安城所馳名為“傅薇娘”的女子的畫像時,陶胥將手伸向的倒是家人最不肯意看到的那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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