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不是說要去紐約一個月的嗎?
慕時豐用手肘悄悄碰她:“剛纔的話你還當真了?接送你不是為了風投策劃案。”
她想...揍人!
他當真給她擦拭著傷口,聲音沙啞慵懶,但是語氣裡藏不住的寵溺與誇耀:“找了個標緻但不費心的女朋友。”
“...”甚麼話呀,她如何能夠喜好女人,何況還是她的情敵。
“碘伏我一向備著。”
慕時豐的電話出去,“在哪?”
商言又問:“要不要我帶她去醫務室看看?”
早晨躺在床上時,她一向回味著趴在慕時豐背上的感受,偷偷看著他的側臉,感受著他的體溫,然後還不要臉的胡想著,他也是喜好她的。
商言不就是他女朋友嗎?
還冇等她問完,慕時豐打斷她:“歡然,我不是商言和趙細雨的訊息發言人,你如果有甚麼迷惑,找他們本人問去。”
他從包裡拿出一瓶碘伏,用夾子夾了一個棉球在她傷口悄悄蘸著,“臉上負傷就不敢去找我?”
“但是...”
冇過五分鐘慕時豐呈現在她身邊,看到她額頭時,他眉心緊蹙,拇指用力按壓她受傷的處所,疼的她大呼,“慕時豐,你有弊端啊!”
“冇事,死不了人的。”俄然慕時豐的視野落在剛纔阿誰又高又壯的男生身上:“商言,我們女王殿下有事召見,還不從速過來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