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幫我報了仇。”葉瑾笑道,“李氏現在已經被關在了宗人府,她虐待繼女殘害葉家骨肉的事情,已經是陛下金口玉言鐵板釘釘了,我阿誰當侯爺的爹,就算是想保她,也保不住了,估計也就是個被休棄的了局了,另有我阿誰壞心眼的mm……也遭到了她應有的獎懲,這統統,都多虧了你,如果冇有你,我不曉得何年何月才氣報這個仇呢!”
說著,那隻小手便摸索著往他嘴巴的方向挪動過來,夜北固然衰弱,但是冇有喪失感官啊,那小手在他身上挪動,他頓時感覺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那種奇異的感受,他這一輩子都冇有嘗過。
“你知不曉得,草兒明天跟我說,你都雅得很。”葉瑾又岔開了話題,扯到了彆的一件事情上去,“提及來,這麼久,我還從未見過你的模樣,嗯……要不,我趁你不能動,偷偷看你一眼?”
夜北垂下眸子,貳心中在悔怨,為甚麼冇有早一點讓人去檢察一下本身這位“未婚妻”的狀況呢?如果他早一點曉得,或許葉瑾會少受很多苦。疇前的他,除了北王府的人,他誰都未曾放在眼中,讓無價去查探葉瑾的環境,也隻是想看看這丫頭的性子如何,背後有冇有人把持,如果性子不好,或者是身上有甚麼疑點,他是絕對不會讓葉瑾踏進北王府的大門。
夜北又抽了抽嘴角,這是他現在獨一能做的行動了。
夜北的眼中又綻放出了一抹笑意來,心中道,“我曉得你不會害我。”
接著,他的手臂上便傳來針紮般的疼痛,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終究能抽嘴角了,還是拜您所賜啊!好吧,跟這一針比起來,渾身的痛苦,彷彿都減輕了很多啊……這也是拜您所賜啊!
過了一會兒,葉瑾將針抽走,那隻小手又探出去了,“我看看有效冇。”
接著,那隻小手找到了夜北的嘴巴,緩慢的將手中的參片塞到了他的嘴巴裡,然背工心覆在了夜北的額頭上,“真的好燙啊!莫非……出了甚麼題目?”
“你必定迷惑我給你吃的丹藥是從哪兒來的吧?”葉瑾隔著紗幔跟夜北說道,“你這都不曉得我的丹藥是從哪兒來的,你如何就敢吃呢?你說你這心該有多大?”
“……”夜北瞪著眼睛看著帳子頂,眼中都快出現淚光了,他終因而體味到了一種報酬刀俎我為魚肉的感受,落到這丫頭的手裡,真的是想紮就紮,還各種紮……
想到這裡,夜北的內心湧起了一股難以言狀的打動。
“我當然不會啦!”葉瑾哈哈哈的笑了幾聲,“我豈是趁人之危的人呢?你不跟我見麵,天然有不跟我見麵的事理,你放心,我不會逼迫你的。再說了,我如果現在趁人之危,等你好了以後,不得跟我算賬啊?我還是誠懇點,免得被你趕出北王府了。哎……現在你的毒倒是解了,我這身上的毒還在呢!”
“不過,你也彆擔憂,我身上的毒,比你那身上的毒好解多了。”葉瑾說道,“我今後也有體例解毒的,你彆慚愧啊,覺得欠我點甚麼似得,冇有你,冇有北王府,我現在是死是活都不曉得呢,我們這都是相互的。”
可他又能如何?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他隻求這丫頭不要太體貼本身,要不然,如許一向紮下去,就算是千年的白叟參都救不了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