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芷靜了下來,思考半晌,“其他幽靈到那裡去了?為何不見青芝?”
回想小虞兒死去那日,她被小錢氏拉到正院外,跪在堅固的冰石上,寒氣侵骨,她神態將近丟失的時候小錢氏用滾燙的開水澆到她身上,燙傷的皮膚不久便結了一層冰,被兩位老嬤嬤架到小錢氏跟前跪下,她口裡唸叨的是甚麼來著?貌似說睿親王在飲泉宮將養時,她竟在月朔十五這兩個本該睿親王妃侍寢的日子還流連在睿親王房內,禍亂內帷。
將將站起,虞夕芷又跪下,對柳承晟求道,“師父,我想去見見睿親王。”
說完這段話後她見柳承晟張大嘴巴看著本身,俄然驚呆了,悄悄又摸索的開口道,“我不結巴了?”
柳承晟見劉澤楠這般癡兒做派,長歎一句,“唯情一字,柳某至今參不透。”以劉澤楠這般身份,巴巴地從方家求了虞夕芷返來,又顧忌虞夕芷的情意不敢強求,隻能將她養在悉心打造的佘水閣,但畢竟還是大皇子府邸,如此不明不白,又何必呢?
柳承晟閉上嘴,思考半晌,“虞女人本來便不是真的結巴,不過是為免鋒芒太露而假裝的罷了,但小虞兒是啞巴,不免你一時不風俗,既然現在你規複普通,想來肅王更不會起疑了。”
虞夕芷答覆道,“舊病,複發?”
“你起來,我承諾你,隻不過我傳授甚嚴,若你冇法做到我的要求,定然將你逐出師門,你可明白了?”柳承晟聲音變得沉重很多,語氣中帶了幾分嚴肅,腰骨挺得筆挺,很有做先生的風韻。
“柳先生,你是如何曉得這麼多事?”虞夕芷一向想問。
柳承晟驚奇地說道,“傻子,你不結巴了?”
貌似有些晚了,不曉得半夜能不能趕得上,阿雪加油。
虞夕芷心臟揪成一團,腦海裡有個驚人的設法呼之慾出,卻不敢宣之於口,這些年她守在睿親王身側,有哪些女子她一清二楚,除了小錢氏,便隻要她了。但,睿親王怎能夠為了她而傷神?他不過當她是婢女罷了,因而對柳承晟搖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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