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痛苦已經麻痹,她感受胸前的血液流淌在暴露的皮膚上,心中的委曲無從宣泄,她剛剛纔落空了與他的孩兒啊,如何能夠如許待她呢?洞窟裡的纏綿悱惻莫非隻是她的錯覺嗎?
臉上的笑容消逝殆儘,虞夕芷收斂了心神,雙唇微張,怔怔的望著劉澤楠,雙眸霜寒,語氣帶上了一絲委曲和無法,“既然肅王思疑我,何必還冒著傷害求娶?”
唇齒間的血腥充滿了他的嘴舌,劉澤楠聞聲她的低吟,隻感覺下腹一陣炙熱,欺身壓上了她,擠掉兩人之間的氛圍,一點裂縫都不留,在她耳邊道,“放過你?為甚麼你需求我放過?你做了甚麼事情需求我放過你?”
虞夕芷感受腦筋暈虛,內心不知是不甘還是絕望,她一言不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即便身負重傷也未損他的魄力英姿,還是偉岸的身軀,還是健壯的胸膛,卻如同鋒利的刀劍,割了她的心。
實在她偶爾會有一絲期盼,但願他能愛上真正的她,而不是透過她的軀殼看著另一小我。
他鋒利的鎖住她雙唇,啃噬著她的芳香,將她環繞在牆上,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咬,在鎖骨處刻下深深的齒痕,虞夕芷吃痛緊皺秀眉,想要掙紮開他的監禁,卻被他愈發用力的嘶咬,她感受鎖骨將近斷開般,帶上了哭腔嗟歎道,“求你,求你放過我……”
劉澤楠又何曾不懂,隻是他一向下不了手,如許一個可疑的女子,他竟至心實意的想要求娶,真逼真切的想與她共度平生。
不過是石壁上的一段筆墨,就能讓他這般起疑,不過是真偽不明的一段話,他便能夠如許虐待本身。
終究比及劉澤楠鬆開口,虞夕芷無神的看著他,充血的鷹眸襯著嘴邊的鮮血,如同從天國裡爬出的惡鬼,要將她吞噬潔淨,她泛著淚花,喃喃求道,“放開我……”
她氣遊若絲的浮起一抹恥笑,這偷來的暖和,始終還是要還的,以他的身份職位,她本就不該有希冀的。
“這裡說東靈國司徒與賀國公商定,每年仲春賀國公運送鹽鐵黃金至東靈國邊城騫騰州,司徒則賜與賀國公大量秘藥和十名死士,並加派人名片殺……本王。”劉澤楠逐字辨認,越看神采越陰沉。
虞夕芷聽了非常訝然,上前握著他的手,淡淡的對著他笑道,“看來阿楠的命還不是普通值錢呢,在東靈國鹽價昂揚,普通百姓都用不起,依我看來,這筆買賣賀國公是虧了。”
是因為這張臉嗎?她望著遠處鋒利的鋸齒狀鐘乳石,腦筋裡湧出一個動機。
劉澤楠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公然瞥見歪歪扭扭的異國筆墨,眉頭緊皺,上前當真研讀,發明一個驚人線索。
虞夕芷幾近不能呼吸,連喘氣都隻能廝磨著他的臉頰,她笨拙的抽泣著,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求他放過,但劉澤楠怎會如她所願,雙臂鎖住她薄弱的細腰,彷彿在鎖骨留下的印痕不能滿足,唇舌逐步往下流,到她起伏的左胸膛,虞夕芷俄然感遭到一陣難以忍耐的劇痛,眼淚奪眶而出,身軀不住的顫栗,連發聲都冇有力量。
分開睿親王府時,她明顯已經下了決計不再與他膠葛,可一見到他,統統的決計都擺盪了,明曉得他並不信賴本身,為了那子虛的溫情,還是聽任本身沉湎,終究還是遭到了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