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紅顏惑妃_第五章 金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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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司製房敕造金簪也是重罪,賀

“當年先皇被圍困在東靈國邊疆,朝廷表裡坐立不安,方太夫人拿著對牌連夜進宮獻計,不到半個月後先皇大勝返來,第一件事便是犒賞方太夫人,封其為正一品誥命夫人,並賜她此金簪,”虞夕芷話鋒一轉,“以是此金簪乃是正一品誥命才氣佩帶,而賀國公僅僅是從一品勳候,正妻如有受封,天然也是從一品誥命。”

故而賀夫人戴此金簪乃是違製之事,若被禮部盯上,賀國公也要落個放縱妻室的罪名。

虞夕芷向柳承晟拋去扣問的眼神,柳承晟在她耳邊嘀咕一通後,她莞爾道,“夫人所說的,但是宗慶十年臘月先皇賜給方太夫人的尚宮司製房敕造的黃金翠玉簪?”

賀夫人抬起眼瞪大,頓時換了個端方的坐姿,雙手撐著椅子的手把,微微探出身子問道,“你如何曉得得這麼清楚?”

扒拉扒拉方纔被扯得有些亂的衣衿,虞夕芷笑意不減,“賀夫人這麼大的陣仗尋覓一支金簪,叨教這金簪有何來源?”

孫姑姑想著既然不能禮服她,先將她調離草漁閣,把金子拿到手再說,隻要她去了夫人那邊,多數兒都是回不來了。

虞夕芷不想對如許的人下跪,因而她膝蓋彎都不彎一下,“賀夫人,我冇有偷過你的金簪。”

虞夕芷看著孫姑姑臉上的算計,天真的笑道,“好啊,那就費事孫姑姑帶我去見夫人吧。”來賀府是為了查明本相,遲早都要見見後院的女仆人,擇日不如撞日。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帶一絲祈求,也不含一點委曲,隻是平白無奇的闡述著一個究竟,並且從她口內裡說出來,像是一個定論,一個眾所周知的究竟,而不是回嘴。

第一個過來的仆婦被她用納豆打彎了膝蓋,跌在地上喊娘;第二個冇敢上前,隻在原地不竭地謾罵,虞夕芷便飛了一抓納豆到她嘴巴裡;第三個肚子胖得像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似的,虞夕芷彈了顆納豆到她肚臍眼的位置……

姚姑姑也是曉得內幕的,以是找了一幫子結實的婦人來幫手,冇想到這妮子如此難纏,公開裡給身邊的孫姑姑使了個眼色,孫姑姑會心道,“阿芷女人,你現在已簽了賣身契,這般獲咎夫人,隻怕得不償失啊,如果有甚麼委曲,直接去跟夫人說,夫報酬人公道,定會還你公道的。”

賀夫人皺了皺眉,感覺詭異得很,她向來冇有見過這般安閒的奴婢,說出來的話明顯不是她想聽的,可恰好感受不到她的歹意。

先皇和方太夫人歸天已久,很少人能認出來這簪子,自她當上賀夫人以來,賀家已經逐步式微,進朝謁見的機遇少之又少,為了顯現聖恩,她確確實在帶上了那簪子。誰能想到那老虔婆生前給她氣受,身後還坑了她一把?

鼓著腮幫子往門哀怨的覷了一眼,她見到姚姑姑領了一大幫子仆婦雄赳赳的站在門口,桂琴那妮子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

第二天虞夕芷醒來脖子嘎嘣兒響,半眯著眼窸窸窣窣的裹了個包子頭,捋起袖子籌辦吃掉明天朱應帶給她的晚膳,銀牙還冇碰到軟糯綿甜的馬蹄糕,門啪的一聲被撞開了,嚇得她貝齒快速咬空,震得腦門兒直疼。

今後腦勺上摸了摸,虞夕芷迷惑了,難不成她現在換了長臉,看上去仍像輕易被欺負的人麼?

賀夫人膚色白淨,下巴有些外翹,略顯刻薄,麵貌隻是中人之姿,儀態倒稱的上端莊,鬢髮上插的金飾卻喧賓奪主,讓人第一眼重視到的不是她的麵貌,而是身上的珠寶,像是怕人不曉得賀家有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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