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笑容一收,看向排闥而入的人。
按了按不太舒暢的額頭,顧清看向二丫,“明天是十五麼?”
特彆當清理烏鴉尾巴的時候,本來伸直成一團,氣味微小的烏鴉痛的“嗚嗚”輕嚀。
好笑的看著二丫睜眼後含混的模樣,叮嚀了她去端早餐來,顧清便回身去給蘇喬換藥。
安撫幾下被痛醒翻滾而起的烏鴉,顧清底子不忍看它痛的幾欲變形的小臉,命小丫頭按住烏鴉的身材,本身則持續細心的將它碎裂的尾骨一一複位,牢固,包紮。
說著話,人已經敏捷坐了起來。
遊移的看了看顧清,小丫頭重重點了下頭,朝內裡跑去。
“嗯,不累也要歇息,不然,明天白日裡誰來照看她們?去吧,怕是她們萬一發熱,還是我親身守著安妥一些。”
“嗯,二丫必然會永久永久陪著蜜斯和蘇姐姐的。”
“哦,那、那奴婢這就去歇息,明天必然好好照顧蘇姐姐和小敬愛。”
“為甚麼哭?”顧清問。
卻見二丫轉頭看了看床上的蘇喬和烏鴉,而後“噗通”一聲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冇,冇甚麼,奴婢,奴婢就是感覺蜜斯都雅,就像仙女一樣都雅。”二丫害臊的揪著衣角。
不該該啊,除了剛穿越來那天以外,也就隻要八月十五的時候才夢到過一次那句話,如何此次又變成了十七?
“十五?不是呀,蜜斯記錯了,明天是玄月十七。”
“咚”一聲響,顧清話冇說完,二丫卻跪在了地上。
走開,都走開,她要歇息,她還要照顧蘇喬和烏鴉,不要來煩她,不管是夢還是那冇頭冇腦的話。
…
沉悶的甩了甩頭,不讓本身將精力華侈在冇頭冇尾的事情上,顧清起家下了軟塌。
顧清笑了,站起家將小丫頭扶了起來,“好,既如此,那你今後就跟著我吧,也給蘇喬做個伴。”
然,即便她已經十二萬分的細心了,卻還是會不謹慎碰到烏鴉的傷。
待做完統統,再看去時,烏鴉早已再一次痛暈了疇昔,而身邊小丫頭的眼淚正滴答滴答落在按著烏鴉的手背上。
話落,顧清也不催促,隻悄悄等著。
“我無事,你還得再受累一回,我需求三根一指寬,小臂是非的薄板子,你去尋了來吧。”
“奴婢冇做甚麼,求蜜斯不要這麼說,二丫不敢受,不敢受。”
尾骨的痛,相稱於人十指的痛。都說十指連心,能夠想見,烏鴉小小的身材上正在接受著些甚麼。
哦,對了,都是那無厘頭的夢,才讓本身冇有睡好,隻是,那句話……
…
直到天涯泛白,屋彆傳來下人走動做活的聲響,顧清揉了揉痠痛的脖子,這才站起家。
“二丫你去歇息,後半夜我守著。”
看著二丫驚駭的模樣,顧清拉了她到一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