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雅看得肉痛極了,她將母親扶回床,細心地為她擺她枕頭。看著媽媽靠著床背大口大口地喘氣,自是不肯意讓她再出去了。
驀地間想起那夜去的那間名叫夜色PUB的酒吧,她記得出來時門口曾貼了一張雇用啟迪,內容當時並未細看,但上麵的月入百萬不是夢的幾個字卻緊緊地印在她心間。
“我……去……想想體例……就算賣血……也不能讓你們……冇有家……”
本來已在外間睡著的爾芯被室內的動靜吵醒,唔唔哭著來到房內。“媽……媽……我們……冇有家……該如何辦……唔唔唔……我……不想……睡大馬……路……唔唔唔……”
內裡的氛圍好冷,夏季了,她像隻無依的被火伴拋棄的候鳥,孤傲地遊走著,內心卻像塞了棉花一樣,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