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王爺?”若水唇角一勾,淡淡的諷刺一笑。
大理寺丞姚家的嫡女,若水當年的閨中老友,嘴裡甜甜的一向喊若水姐姐,旁敲側擊的探聽著君天翔的各種愛好。
姚惜惜?若水的腦海中敏捷閃現出畫麵。
“噗哧――”
說完,也不待黑衣男人答話,手臂一伸,推開窗戶,身形一閃便跳了下去。
“老八,看來你的內功精進了很多,隔了遠遠的一條街,你竟然還能聽得清清楚楚!”
就像是幾十個自行車的氣門芯同時被拔,車胎漏氣的聲響。
“你不奇怪?那你方纔還跪在地上拉著王爺的袍子苦苦要求?王爺不要你,你就去撞石獅以死來威脅王爺?哼!還說不奇怪!”姚惜惜扁扁嘴。
“哧哧哧――”
僅僅一街之隔的一座茶館的二樓雅間,有一個白衣少年“噗”地一聲,噴出了滿口的茶水,笑得前仰後合。
白衣少年笑容微斂,一撩袍角,坐回椅上,輕笑道:“小弟忘了,七哥你但是聞名的不近女色,這位柳大蜜斯,莫說她本日醜惡非常,就是一年前,她容顏最盛之時,七哥你也未曾正眼看過她一眼呢。”
“甚麼故事?”姚惜惜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白衣少年心中一悔,收了扇子,低聲體貼的問道:“七哥,你體內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