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碧水彼蒼的錦緞長裙,一張烏黑柔滑的芙蓉秀臉,恰是她同父異母的二妹柳若蘭。
吳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大師的重視力吸引到了她的額頭上,還重點凸起了一個“撞”字。
若水展開眼來,對柳丞相衰弱的一笑,道:“讓爹擔憂了,是女兒的錯,女兒無事。”
若水一邊腹誹,一邊抬眼敏捷打量著四周,隻見丫環仆傭一個也不見,全部前廳裡隻要他們四人,想來是柳丞相不想張揚其事,將下人們都打發了出去。
跪下?跪下的是傻瓜!
一樣的一句話,由分歧的人嘴裡說出來,那味道絕對不一樣。
對於如許的老爹,示之以弱纔是最好的體例。
“如何了?”滿臉怒容的柳丞相頓時神采一變,站起來,搶上兩步,一把扶住了若水,“頭昏嗎?到椅子上坐著去。”
公然,她一裝暈,她的丞相爹頓時就心疼了,以是吳氏和柳若蘭旁敲側擊,在柳丞相麵前挑釁唇舌吹了半天的耳邊風,就變成了乾打雷,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