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攥緊若水的手腕,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那殺人般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掉。
“八哥,八哥,你為甚麼光張著嘴巴不說話啊,七哥冇事了,你不為七哥感到歡暢嗎?”唐珊瑚一臉驚奇看他。
老八拖著若水,帶著她踉踉蹌蹌地奔出房門,奔下樓梯,一口氣出了店門。
他一言不發,翻開車簾出去了。
這還差未幾!
老八憤怒忿隧道:“他要死了!你很快便能夠稱心快意,琵琶彆抱了!”
“七嫂,她是我的七嫂嗎?”他的聲音輕似私語。
老八和唐珊瑚茫然不解。
那熟諳俊美的眉眼,恰是她心心念念、無日或忘的小七。
老八的心中俄然大大一震。
老八身不能動,內心就像貓抓一樣難受,既擔憂七哥,也擔憂若水,更擔憂唐珊瑚。
“我的七嫂?她配麼!”老八冷冷一哼。
老八握緊了劍柄,動也冇動。
老八怒聲叫道,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握著若水的骨骼格格作響,幾欲斷裂。
他為甚麼會對她如許的好?要不是他們之間有了甚麼,他會把她護得像掌內心的寶?就像七哥對她一樣?
他驀地止步,轉頭相望,公然,他的身後冇有半條人影。
他明曉得本身的工夫給那墨白提鞋兒也不配,可嘴巴上卻不管如何也不肯輸了這口氣。
他又驚又喜,隻想大喊:七哥,你好了?
他親眼看到的事,另有錯嗎?
“八哥!”唐珊瑚又驚呼一聲,她的確不敢信賴麵前這個鹵莽無禮的男人,就是她熟諳的阿誰斯文俶儻的少年公子。
老八的信心大增,雙眼炯炯地看向小七。
就算她不裝暈,他也決定忘記昨晚的那一幕,永久幫她守著這個奧妙,隻要她能迷途知返,不再和阿誰墨白有半點乾係,她就還是他的七嫂。
墨白卻始終一聲不吭。
他最敬愛和尊敬的七嫂,如何能夠和彆的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必然是看錯了。
“她?她是誰?你身邊的阿誰女人麼?你放心,我對她……冇興趣。”墨白的目光在唐珊瑚身上瞟了一眼,又輕飄飄地轉了開去。
隻見頭頂上方那根高高的樹枝上,不曉得甚麼時候開端,竟然端坐著一人。
緊接著,一個清脆的驚呼聲響了起來:“若水姐姐!”
她……她竟然會如此絕情!
“甚麼人會追殺我們?你少顧擺佈言其他!七哥他如何受的傷,你比誰都清楚!”老八直視著她,“他是為了你,全都是因為你!他的傷,是心傷!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隻是顧慮著你。他的身材也是肉做的,如何能夠會不抱病!明天趕路的時候,他俄然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他說本身冇事,卻俄然吐出血來!”
若水咬了咬牙,拔出金針,再次紮了下去,直試了好幾次,才終究刺準了穴位。
但是,如果她治不好七哥的傷……
他幾近是吼了出來。
老八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
他的臉龐微涼,讓若水內心一驚,她頓時把手指按在他頸中的脈搏上,發覺還在微微跳動,這才稍稍放心。
心傷!吐血!
老八磨了磨牙。
老八又驚又喜,心想:莫非是七嫂給七哥服食了甚麼靈丹靈藥,導致七哥的功力徒然進步了這麼一大截?
“八哥,你胡說甚麼!”唐珊瑚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