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就看不懂那張椅子有甚麼好的,又冷又硬,坐上去還會硌屁股。
若水見他一起向東,忍不住問道:“小白,小七他是往東方去了嗎?”她心中迷惑,東邊的絕頂就是大海,荒無火食,小七往東而行是甚麼意義?
這馬車安插得非常溫馨,車篷內裡用厚厚的棉氈包裹得嚴嚴實實,車廂內裡還燃了一隻小炭爐,爐子裡燒的是最好的銀絲炭,幾桌上一壺香茶正適口,不濃不淡,上麵還擺放了幾碟生果點心。
墨白上高低下打量著若水。
可恰好統統人都把他當作寶,更奇怪他屁股上麵的那張椅子。
“你少胡說八道,危言聳聽。”若水氣呼呼地瞪他一眼。
若水抿唇一笑,也不活力,今後一靠。
她的確很少想到墨白,這時候再見到他,發明他固然還是神清骨秀,飄然出塵,但是笑意卻再也不達眼底,眼眸深處隱埋冇著一抹愁緒。
侯南貴明刀明槍的和他們對打,必定不是敵手,但要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不被人發覺,對並不難堪。
他拍鼓掌,若無其事地對若水道:“他冇事,我把他扔進狗洞裡去了,你呢,是籌辦和他一起鑽狗洞?還是和我一起做神仙?”
“我擔憂他會有傷害,如果不傷害,他絕對不會單獨前去,乃至都冇有留下一句話。”
墨白對著若水的腹部瞄了一眼。
“你少瞧不起人,小侯子的工夫固然不如你,但要躲開侍衛們的視野卻不是難事,他能進到這裡,足以申明他的……”
他見過統統坐在那張椅子上的人都活得很累,整天提心吊膽,擔憂有人將這張椅子從本身的屁股上麵搶走。
“你數次在危難之時救過我,也救過他,你對我們的恩德,我是永久記在內心的,這一輩子也不會健忘。莫非隻要不時候刻掛在嘴邊的,纔是思念麼?”若水反問道。
他就不曉得這些人有甚麼好,皇宮裡出來的,能有甚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