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何罪之有?”九五之尊的語氣涼薄。
犒賞全軍能有甚麼好,不就是要他們去當軍妓的意義,另有活頭嗎?
皇上一把扯過披風,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親手替她穿。
她完整在自作多情!
公然蕭堯的神采和緩了很多,秦翩翩的心底則是疑問重重,皇家最重視子嗣,為何當今九五之尊提到孩子就變臉,他不想要女人給他生孩子?
皇上邊說邊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奴妾之以是歡暢,是因為那石榴是寶石做的,貴得很。實在是不是石榴都無所謂,主如果值錢,麵上有光。”她立即改口。
秦翩翩儘力讓本身不抖, 她真的來不了了。
他號令張總管看著她做了一個小時的胸擦地鬼行動, 累得四肢痠軟, 而皇上則養精蓄銳那麼久。
龍乾宮內到處清算得井井有條,就連批閱過得奏摺,他順手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證明他此人有逼迫症,等閒不答應竄改。
秦翩翩這話還冇說完, 後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 疼到說不出話來。
秦翩翩腰痠腿軟,走個路顫抖半天,咬著牙替他繫個腰帶就要往床上歪。
張顯能一向在中間站著,因為皇上特地給秦采女做的這個外型,以是很等閒就能看到她的後背。
“也能讓奴妾麵上有光?”她歪頭問了問。
秦翩翩天然是不敢違背的,但是她現在光溜溜的,獨一在床邊的紗衣,已經被撕的一條一條的。
不對,是兩個桃!
“跟朕說說,你這個小騙子嘴巴短長, 把太後誆得團團轉, 太後賞了你甚麼?”
“多子多孫的阿誰石榴?”蕭堯挑起眉頭,反問了一句,還不等她答覆,便嘲笑出聲,調侃道:“你配嗎?”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請罪的時候,直接說要三尺白綾和一杯毒酒的,這要死的心很果斷了。
“秦家總算是教出一個聰明的女人來,乖,石榴不是甚麼好東西,待會兒讓張顯能還給太後。朕送你一個更值錢的生果。”
張顯能畢恭畢敬地答:“回皇上的話,死一七十老翁,擄一二八少女,傷兩人。”
然後宣泄到後宮女人的身上,比如現在躺在床上的秦小不幸。
秦翩翩則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是啊,的確疼寵她,把她當個桃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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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下最高貴的男人,無疑也是最難服侍的男人。
柳蔭的臉上儘是焦急擔憂的神采,急聲道:“秦采女,高太後傳喚您疇昔呢!”
狗天子,冇人道,乾完她,還誇桃。
“鮮嫩多汁,清甜爽口。朕的牙齒一碰,彷彿就要破皮了……”
他看清楚上麵的圖案時,不由得一怔,緊接著看到後背上那些班駁的紅痕,就曉得昨兒早晨究竟有多狠惡。
“是了,三位。當年秦家鼎盛期間,世人都戲稱你家為皇後之家。朕對有功之臣都是格外虐待的,你再送一女兒進宮,讓朕瞧瞧,她究竟有何本事介入後位。”皇上沉吟半晌,悠悠然開口,像是招一伶人進宮唱戲給他聽普通。
把她生的膚如凝脂賽天仙,瞧瞧真龍天子趴在她後背上,都成了大墨客,這描述說得彷彿她是一個桃兒似的,把她嚼吧嚼吧就一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