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母後……”明妃又是丟臉又是委曲,直接捂著臉哭了。
“你帶著秦采女去瞧瞧。”高太後順手指了個身邊的嬤嬤,當真領著秦翩翩走了。
秦翩翩拍了拍胸口,一臉欣喜隧道:“哎喲,嚇壞奴妾了。奴妾方纔被太後的天人之姿所吸引,都呆住了,還覺得是天上哪位上仙下凡,來普度眾生呢。奴妾頓時自慚形穢,都不敢說話了呢!還請太後諒解奴妾眼拙口笨,說不出您的好來。”
呸, 不要臉的老貨!
都已經氣到發瘋的高菁,也顧不上甚麼,隻想著宣泄心中一團火,那把明妃撕的叫一個慘啊。
“謝采女賞。”
高太後皺眉,不滿隧道:“大膽,你瞎了眼嗎?哀家坐在鳳椅上不是太後,還能是誰!”
尚服局的行動夠快,已經備好了正八品采女能穿的衣裳和金飾,以青色和藍色為主,竟然連個光鮮的色彩都冇有,並且格式也中規中矩,毫不出彩。
秦翩翩早就防備她這一手,一見高菁跟個瘋婆子一樣衝過來,立即就往妃嬪堆裡衝。
對於高太後的厚顏無恥,她,甘拜下風,戲精本精這名頭她不要了!
秦翩翩的嘴角抽了抽,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高菁這類脾氣的人,還真是合了高太後的口味。
秦翩翩說著說著又臉紅了,羞答答地低著頭,整小我周身都披髮著一股騷-狐-狸精的氣味!
她拿捏著嗓音,嬌俏動聽,這聲音跟唱小曲似的,清脆動聽。
“嗬,公然跟她長得一樣讓人生厭,一看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模樣。”高太後毫不客氣地斷言。
拿她與內裡靠編故事為生的平話先生對比,清楚就是嘲笑她說的都是謊話。
老孃在的處所,你們這一群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就始終是賤婢!
秦翩翩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邊說還邊抬起手腕,公然有一個手串,是用一根藍色的繩索編成結,中間穿戴一個打了孔的桃核。
“母後,今兒這一場鬨劇,如果平時也就罷了。但是現在把臣妾也連累出來了,臣妾就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母後是王母娘娘這話臣妾附和,但是秦采女也太往本身臉上貼金了,這殿裡如此多的姐姐mm,哪怕再高的位份,也冇誰敢說是母後最心疼的仙女。秦采女,你倒是拿出點兒證據來,彆讓大師都隻聽你空口白牙地在這裡胡編亂造!”
“證占有兩個,一個是奴妾手上這串桃核手串,被神龍開過光的。”
“她說的也冇錯啊,你方纔這副醜態,的確挺像服侍哀家的宮女。不過你脾氣這麼不好,哀家必定不會重用你!”高太後輕哼了一聲。
但是現在隻聽她話的老白菜,一朝被彆的豬精拱走了, 還她孃的回不了頭, 她真的要被氣得六佛昇天了。
秦翩翩再次變成了一副嬌嬌輕柔的模樣,她看向高太後的時候,眼睛裡樸拙的光都要化成兩顆星星了。
坐在四周看好戲的妃嬪們,全都正襟端坐,舉頭挺胸地看好戲。
明顯是她先開端演戲的,這場子就是她的啊,一齣戲都冇唱完,明妃就搶走了大師的視野,真是太冇品德了。
“第二個證據在奴妾的身上,皇上甚是喜好,昨兒早晨――”她說到這裡,彷彿是想起龍床上那些羞人的事情,滿臉臊得通紅,立即抬起雙手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