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局勢對夕月非常倒黴,因為千曦夢的確是她推下水的。
芸兒麵色慘白,囁喏著道:“是是,奴婢說……是大蜜斯推了四蜜斯下水害死了四蜜斯……”
夕月對於四周人的鄙棄鄙夷置若罔聞,隻是涼笑著看芸兒,“那你說說,我是甚麼時候推了你家蜜斯下水的?”
芸兒冇想到她會這麼等閒就承認了,整小我都楞了一楞,而四周的人聽著夕月這話,也忍不住竊保私語起來,句句都是指責夕月狠心暴虐。
“這……”
就連柳醉秋都不由為之側目,卻見夕月麵帶含笑,可那雙黑亮的眼眸當中卻一片幽沉,深不成測。
柳醉秋被她這笑紮得雙眼發疼,彷彿本身就是她眼中那好笑的笑話,神采一僵,她不由怒聲喝道:“千曦玥,你殺了人竟還敢如此放肆,莫不是當真覺得本夫人拿你冇有體例嗎?”
跟在柳醉秋身後的章姑姑微微擰眉,上前到了那芸兒身邊,冷聲道:“還不快將你曉得的都說出來,真想被罰嗎?”
世人一驚,朝著聲音來源看去,下一瞬已經撲通跪了一地,拜見夫人的聲音此起彼伏起來。
那芸兒目光一亮,可她還來不及鎮靜,夕月又涼涼的一笑,“但是,那又如何?”
隻見她淡淡的點頭,道:“是,我的確是推了她下水。”
忍著頭暈,夕月重新看向那叫芸兒的丫環,“如何不說話了?你不是說我是殺人凶手嗎?既然如此,證據呢?”
這話就算是給她定了罪了?
夕月麵上的笑垂垂變得涼薄,幽深的眼底瞬息間充滿寒霜,如同冰封了千裡的雪山。“殺了人?嗬……右相夫人可曉得甚麼叫做禍從口出!”
一時候,統統人看夕月的眼神都變了,從思疑閃動變成了仇恨鄙夷,如看一個蛇蠍婦人,若非礙於她的身份,恐怕都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了她。
思及此,夕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那模樣惹得世人不成思議的瞟向了她,心想這大蜜斯莫不是腦筋有題目?
夕月笑容更深,嘴角之上的酒渦也隨之揭示,當真是一副非常歡暢的模樣,道:“感覺好笑就笑了,那裡有甚麼為甚麼?”
她的話讓四周圍觀的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氣,冇想到竟真的是大蜜斯推了四蜜斯下水。
世人聞言紛繁點頭,也都討厭地看著夕月,指指導點的聲音也越漸大了起來。
芸兒迷惑又不安的眨了眨眼,謹慎翼翼的支吾道:“你……你這是承認了?”
“我……我親眼看著你推了我家蜜斯下去,這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