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他這話中的含混之意,直讓夕月臉頰染上紅霞,一時候不知如何答話。
可那刀口卻還是很較著,隻從那刀口陳跡來看,夕月就曉得,她當時那一刀定然不淺。
固然膚色有些過分白淨,可卻涓滴不顯弱質,那如玉的光芒反倒讓人更加垂涎,忍不住想伸脫手去感受一番……
必須承認,燕殤的身材當真很好。
燕殤不覺得意的低嘲,“嗬……你是本王的女人,莫非不該心疼本王麼?”
夕月掐了掐掌心,微垂下眼睫,心頭有些發顫。
隨後她又忍不住暗罵本身,甚麼時候了竟然另有表情賞識男色?
她行動敏捷,就連燕殤都未曾有所反應,就已經下床到了門前。
腰帶很快被解開,夕月此時才管不了燕殤的各種思疑,彆看她行動利索看似矯捷,可指尖卻清楚帶著一絲顫抖。
躊躇半晌,她還是試著開口,“王爺,能讓夕月看看你的傷嗎?”
見她神思恍忽的嬌俏模樣,燕殤眉色一動,眸色刹時深暗如海,海底有他本身都冇法描述和明白的慾望。
燕殤唇角勾了勾,也微低下頭靠近她幾分,俄然變更了語氣,有幾分含混嘶啞的道:“夕夕但是心疼本王了?”
他說話時撥出的熾熱氣味,帶著他身上獨占的薄荷之氣,象熱浪普通噴在她的臉上,儘數將夕月包裹此中。
夕月抿著唇“嗯”了一聲,下一瞬,燕殤已經鬆開了箍著她的手臂,一個翻身平躺在榻上。
夕月還愣愣的看著他,他已經一個不耐的瞟了過來,“不是要看麼,本身來!”
她眸色俄然沉了沉,靠的如此緊密,夕月才發明,鼻尖除了薄荷之氣,另有淡淡的血腥之氣。
燕殤這回倒是利落的坐起了身來。
因過了兩日,那傷口清理過也上了藥,血跡早就乾枯,看來並不是那麼猙獰。
夕月聞言如蒙大赦,吃緊的點頭,將方纔拆下的布條隨便塞進衣袖,一邊下床一邊道:“我去找夢藍拿傷藥和布條,王爺等等。”
寬肩窄腰、骨肉均勻,穿上衣衫看來精瘦,可這衣衫一敞,那精乾健壯的胸膛閃現無疑。
可真要讓她像普通女子一樣去裝模作樣的討男人歡心,她倒是如何也做不出來。
“還要不要看了,要就快些。”燕殤的語氣更加不耐了幾分,可若夕月情願細看,就能發明他那眼底清楚帶著戲謔的笑意。
她俄然想到本身方纔想做的事,被燕殤這一打岔竟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