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磨蹭了多久,他終究能下床,取了方纔備好的布巾,其間重新擰過一回,才幫她清算潔淨。
接著臉頰貼上甚麼柔嫩的東西,一觸即分。
嘴上那麼凶,倒是第一回跟女人靠近。
然後就聽他問:“我跟他誰讓你更舒暢?”
昨夜被掐斷的動機續上,牽著她的心境,叫她想問出口。
也就是被人磨著、吊著,冇體例才說出口的。
男人便不動了,支起家子繞過頸項去瞧她神采。
“既是京都人,對雲錦必然是熟的,這宋錦跟雲錦一樣,都是緞類;兩小我管一台機子,日夜兩班倒,雲錦織四寸,宋錦輕浮就稍多些,六七寸差未幾了。”
她非常當真。
邱老闆端著茶答她:“這就看薑老闆要多少了,我上個月初買進蠶絲,庫裡有一個月存貨,不過不滿是細錦。”
她悶在男人的臂彎想,本來男女之間最密切的事,是這類感受。悶熱卻又灼燙,帶著失控的愉悅。
薑念悶笑一聲纔回:“不消。”
薑念理衣衿的時候,胸前那道紅痕一晃而過。
薑念這一覺,睡得格外結壯。
她昂首撞進人眼底,窺見那點可謂凶暴的怨念,覺得他要惱羞成怒,終究卻又生硬地化成笑意。
他不提,薑念都要忘了。
她身子剛動了動,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吵到你了?”
她算是默許了,舒暢的。
“好。”
男人似是笑了聲。
一隻手重緩摩挲她的腰肢,她又聽人說:“可我如果停了,恐怕你會更難受。”
她沐浴用過的水,韓欽赫特地留在屋裡,閉上眼,想她身材的柔嫩,難耐的低泣,那句可貴的“喜好”。
韓欽赫隻瞥見一眼,自發扭過甚,“跟邱老闆?”
他跟誰?
薑念出了身薄汗,橫在腰上的手冇分開,輕緩撫弄她敏感的身軀。
還是有些竄改的,她現在換衣裳,都不避著他了。
“你明顯說……說我能夠喊停的。”
她憋著壞,俄然也有幾分來勁了。
“那你不舒暢嗎?”
緊繃的心神鬆弛,薑念冷靜翻了個白眼。
“談買賣啊。”
薑念在人懷裡蹙眉,不該如許打頭的。
“好啊,”他圈在人腰上的手收緊,“這回是手,下回是彆的;一回一回試下來,你總會喜好我整小我的。”
進到院裡,滿室聒噪被關在門內,她才終究舒一口氣。
“更何況,”她尋到男人的手掌,隨便揉弄,“話都冇說完,我是喜好你……的手。”
“如何了?”
她在那一帶有五個作坊,共設織機五百架。
薑念跟在人身後,見她抬臂表示,謹慎腳下門檻。
“明天是誰說喜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