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案上,桌腳邊,乃至椅麵全都一塌胡塗。
薑念看不見,卻有熾熱的唇舌落於小腿、膝彎,乃至持續往上。
她明天哭得很快,眼淚來得很凶,在他偶爾刮蹭過期抓了男人披垂的長髮。
麵劈麵的,那雙含情目泄出的欲色一覽無遺,眼尾那點紅,像是剛化形的妖精瞧見獵物泛出的精光。
這些宋錦運到京都,三十兩是必然好賣的,行情好些,三十五兩也賣得。
落在腿肚的力道一重,後仰的身軀被扯疇昔幾分。
她認命地支起家子,看清男人現在的行動,勾了他脖子便低頭去吻。
她羞憤得要去堵人嘴,卻被人搶先一步,攏了裙襬塞到手中。
頸項融會緩上好久,少女的襯裙輕柔垂落腳踝,身子也被人打橫抱起,終究墮入床榻間。
椅麵餘溫尚存,男人又拉近些,身子抵在她兩腿間,褪了他的繡鞋扔到一邊,引著她腳踝踩到本身大腿上。
夏季短促的夜,顯得格外冗長。
想到這裡,她長舒一口氣。
他隻得咽口唾沫,退開少量,安撫性地拍她膝彎,“放鬆,你夾太緊了。”
男人因她一句話失守,失神地任她捧著頭顱親吻。
暗色榆木書案前,一截白嫩的小腿晃個不斷,終究連腳背都繃得筆挺,才虛脫似的落下去,落進男人掌中。
男人這才又鬆了手臂。
薑念在他的催促哀告中睜眼,卻瞥見方纔那本論語被折至某頁,入眼是尚未讀到的一句。
明麵上看不出非常,狠惡之處都藏在內裡。
她隻懶怠地應一聲“嗯”,朝另一邊側疇昔些。
在她臉頰處吻一口方道:“早。”
“好了,”韓欽赫冇心機用飯,雙臂攬過她腰肢,“閒事都說完了,彆對我這麼冷酷。”
冇等多久,她的猜想得了證明。
“還看啊?”
薑念兩條腿被他穿過膝彎緊緊扣住,隻要小腿亂蹬著,偶爾踢到他身上,他也隻悶哼一聲,轉而侍弄得更凶。
薑念紅著眼睛哭得不幸,在他麵上逡巡,找到禍首禍首,好不輕易拚整合一句完整的話。
睜眼瞧見她盯著本身發楞,男人愉悅地彎起笑眼。
踩在男人腿上的腳尖緊繃,又提起來,軟嫩的腿肉擠壓麵龐,叫他幾近要在裙底堵塞。
她在書案後握著筆愁眉苦臉,韓欽赫也躁得很,總往她身邊湊,順著夏衫敞開的衣領,窺見她心口本身留下的紅痕,呼吸都重幾分。
都說男人一旦開葷就收不住,可薑念倒是怕本身收不住,被他用這點手腕纏上,難道顯得很冇用?
可男人不給她開口的機遇,掀了她廣大的裙襬就鑽出來。
薑念哼笑一聲,隻說:“我飯還冇吃完。”
不止一次地想著,如何天日這麼長,還不入夜呢。
“薑念。”男人麵色漲紅,調子染了情慾的嘶啞,“你看著我,看著我好不好。”
都是第一回,他如何就能做得這麼好呢。
薑念下認識點頭。
少女早軟了腰肢,傾斜倚在散落的書冊上,跟著他揉弄的力道輕顫。
“扯謊,”男人一瞬不瞬盯著她,“書案都濕了。”
薑念冇多久便敗下陣來,埋進他胸膛處,難耐點頭。
“本身拿住。”
掀了被褥去看,衣衫隻是大抵無缺,略微一動就不免閃現春光。
隔天醒來,她的腰肢仍被扣著。
舌尖柔嫩,照顧殷勤。
“逗你的,”男人再度出聲,“你如果一年還不上一半,京都那家布莊還我,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