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卻又不敢置信,“你們是記在同一個母親名下的。”
又一時失控,指腹探入她耳道。
感官的愉悅都是其次的,想到她情願伏在本身身前,花心機來媚諂本身,這纔是讓他最失控的事。
他誇大時幾近咬牙切齒。
韓欽赫始終冇出聲,也冇去乾與她,隻在那雙手扒上褲腰時,才終究摁住她的小臂。
下一瞬,少女被人攥了肩頭拔起來,尚未站定便隻能微屈著脊背,又與人吻在一起。
薑念粗粗瞥一眼,隻曉得是個翡翠安然扣,用一根略微磨損的紅繩繫著。
在她開口前,他將一個東西塞過來,“這個給你。”
他脖頸後仰,閉著眼,卻幾近能設想到,又想起同她擁吻時,精密酥麻的啃咬落在本身下唇。
“要不……”他明顯動情了,嗓音變得嘶啞,“要不算了吧,我傳聞很累的。”
近乎堵塞的不適,叫她扶著人大腿,在上頭留下刺目標抓痕。
韓欽赫落在被褥上的長指卻又收緊,“我還冇沐浴。”
他一遍一遍吻她,手掌揉在她腰後、脊骨,恨不得與人合為一體纔好。
薑念卻點頭,“也還好。”
男人坐在床邊摸不著腦筋,“去哪兒?”
“蕭珩?”男人那張標緻的臉神情惶惑,“他有甚麼事?”
韓欽赫先是看到那頁畫。
視野穿過畫頁的上緣,才又看清她的眼。
第二日淩晨她定時醒來,入眼便是男人單手撐著腦袋,唇邊噙笑,正把玩本身的髮絲。
薑念又沖人眨眨眼,羽睫無辜扇動,“甚麼哄你?”
一隻手落在頰側,愛撫似的將幾縷碎髮撥到耳後。
薑念俄然不說話了。
“不是的,”她儘力讓本身提得隨便些,“是……蕭珩的事。”
男人始終撫弄著她的臉頰,從小養尊處優、連筆都不常握的指腹天然細緻,輕緩摩挲少女白嫩的耳廓。
這一夜的承平,算是臨時維繫了。
這類打趣,公然也就他開得起。
她將圖冊彆在那頁,安排男人大腿處,“我就是想嚐嚐,你不肯意的話,那我找彆人?”
不像是他疇前送的禮品,倒像甚麼信物。
薑念卻不睬,掙了他的手,執意朝外走。
隻是睜著一雙通透敞亮的狐狸眼,竭力噙著笑,諦視他。
“你是怕我們打起來打不死人是吧,還要加個技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