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頜抵上人肩頭,就算冇瞥見臉,她也能認出這是謝謹聞。
她被人製住了,還是在人腿上,那人乃至不肯出聲。
實在他除了親吻時力道狠,常日抱她都是如許和順的,薑念還來不及享用半晌,便聽他又啞聲開口。
“啊!”
除了明天。
兩條纖細的腿不安地蹬起來,卻被男人一手並握,毫不包涵,在柔嫩處又落下一掌。
薑念輕手重腳支起家子,確認不影響本身行動才趴下床換了衣裳。
直到實在神態不清時,她奮力往上攀,圈住人頸項哭著說:“謝謹聞,我不要了……”
“女人盥手……呀!”她俄然靠近,“女人,你的眼睛如何腫了?”
碧桃一時接不上話,冇睡好,那不都是脖子疼肩膀疼,還會腰疼?莫非是……
不是先前玩鬨的那種態度,是有痛感的,不至於不能忍耐,可打在令人恥辱的地帶,叫她想把整小我都蜷起來。
她從冇在謝謹聞麵前至心哭過。
廢話,睡前哭了那麼久,能不腫嗎。
薑念怕掉下去,兩條腿緊緊環住他腰身。
薑念是被人吵醒的。
隻是冇過幾下,她的身子就軟倒疇昔,叫他不好發力。
而他徹夜死守本身的原則,毫不手軟。直到她屈就,抽抽搭搭跟著他的行動,從一數到五。
謝謹聞發覺還是如許好,不會錯過她任何一點纖細的反應。
臉貼著被褥,她仍舊冇機遇看清,隻能掙紮著想要翻過來,“大人,是你嗎……”
可又對她瞭如指掌,輕而易舉禮服她的掙紮。
“大人,我曉得錯了……”
臀部剛沾到榻時有些刺痛,可等真坐穩了,倒也發覺不出多少痛意。
謝謹聞還是遊移半晌。
也不知碧桃第幾次來看她,見她起了便端了個麵盆出去。
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那種失控到隻能在人手裡顫栗的感受,她隻在跟韓欽赫混鬨時體味過。
小丫頭趕緊點頭,“他冇有難堪你吧?”
她已經不再做無謂的掙紮,男人的手掌落下時,她咬著唇,在人懷裡狠狠顫栗。
“瘋了吧……”
她聞聲人感喟,暗淡的屋裡氣聲極重。
她迷含混糊喊一聲,無人應對。
薑念隻感覺,“難堪”這兩個字有些奧妙。
“啊?”
更驚悚的是,那隻微涼的手順勢沿著後腰往下,不等她反應,就一併扯去寢衣與褻袴。
汗津津的身子被人抱起來,薑念覺得終究結束了,卻隻是被撐開,跨坐到男人腿上。
可落在身上的力道,卻又減輕了。
也不知謝謹聞是如何想的,連這半晌都不肯放下她,單手抱了她到桌邊倒水。
有一雙手穿過她腋窩,將她提起來,彷彿毫不避諱她會醒。
那人就在床邊坐下,而她,被人用一種奇特的姿式橫放在腿上。
像是在摸索她能容忍的底線,接連不竭,力度在爬升。
瞧她那難堪樣兒,也不是第一回擔憂本身了,薑念立即會心:“你是想問我,我現在除了暖床,跟他有冇有彆的。”
“你做甚麼!”
又想起來,在新昌縣的時候,謝謹聞饒過他一回。他說如有再犯,“數罪併罰”。
薑念不肯順勢服軟,卻隻能開口:“我渴。”
腰身剛聚了點力,就被人毫不包涵摁歸去。
薑唸的唇角牽了牽。
展開眼時,身邊已經空了。
“女人。”她俄然嚴厲起來。
碧桃信覺得真,“你如何啦?”
“大人?”
“另有五下。”
薑念固然看不見,手沿著後腰往下挪幾寸,輕微的不適感提示她: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