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汗毛又密又濃,腰間就隻要幾片葉子擋著,腿這麼一伸,和冇有遮擋冇甚麼辨彆,容音躲閃不及,還是看到了樹葉下的部位,它並非甜睡狀況,已經暴露駭人的氣勢。
說完在屋裡坐下,把受傷的腿伸到容音麵前,說:“我的傷口沾水了,拿藥來,給我重新包紮一下。”
他用心熱誠,但容音冇體例抵擋,隻能遵循他的要求,跪著朝他走去。
“你要做甚麼?”
容音冇有躊躇,正要強撐著起家,又聽到獵戶說:“跪著過來。”
接下來兩日,獵戶都在板屋養傷,不知是他本來就活的糙還是體質過人,他的腿規複得很快,隻用一根木棍就能拄著到處走了,與之相反的是謝煜安仍然還在昏倒中,一點兒要復甦的意義都冇有。
獵戶笑著挑眉,他太窮了,連媳婦兒都討不上,彆說容音剋夫,就算她是個女鬼,他也不怕。
獵戶的力道很大,容音整小我被打得跌坐在地,肩膀的傷好不輕易結痂,這下又裂開流出血來,容音痛得悶哼一聲,獵戶拿著燒紅的鐵鉗指著容音的臉,問:“你不是說你夫君要醒了麼,我現在是在幫你,你攔著我做甚麼?”
這天吃過早餐,獵戶就拄著木棍出了門,冇多久,他光著膀子,隻在腰間圍著一圈樹葉走返來。
“你甚麼時候看到他手動了的?”
容音的順服滿足了獵戶畸形的抨擊心機,也勾起了他更加激烈的施虐欲,他正想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腿上俄然一疼,本來屍身一樣躺在那邊的人俄然起家,一腳踹斷了他的腿骨,然後搶過鐵鉗,用力杵在他的胸口。
獵戶將容音重新到腳掃了一遍,目光終究在她胸口流連,並不感覺容音有才氣抵擋本身。
“他太文弱了,以是才被你克,我命硬,當然不怕。”
容音知伸謝煜安是不在乎表麵的人,卻也不想看到那鐵鉗落在他臉上,趕緊說:“你彆傷害他,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
“啊!!!”
說著話,獵戶拿起一旁的鐵鉗放進火堆裡。
“當真?”
容音咬咬牙,壓著肝火說:“我和我夫君客歲才結婚,我們結婚的時候他還好好的,現在就變成瞭如許,你也不怕我是煞星剋夫?”